“这……孤回营之后立马让人去打捞!眼下的事情,你我不是应该合力查一下子敬的事情吗?”
孙权赶紧岔开话题。
“哼,吴侯不是认定子敬是我杀的吗?既然如此,何必查呢?”
潘凤不依不饶。
“去他妈的,潘凤,我家主公以礼相待,你别不识好歹。”
周泰一听,却是不乐意了,孙权说了这么多好话,潘凤却还是一点儿情面不讲。
“周将军说笑了,方才冲在最前面杀我的人的,有你吧?”
潘凤抬眼看向周泰。
“是又如何?杀敌建功,是我……”
“砰!”
一枪正中周泰左肩,疼的周泰立马把刚才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我与吴侯说话,怎么也轮不到你插嘴,你若再敢多言,下一枪,就不指是打肩膀了。”
潘凤阴沉着脸。
“长林,这又是何必呢,咱们如今在这里,不是为了子敬嘛。”
孙权赶紧说好笑,潘凤朝着边上示意了一下,孙权走到桌案的另一边坐下,身后一人赶紧过来倒上茶。
“子敬之事,吴侯是如何得知的?”
潘凤问。
“有人报信,说是益州水军与江中截杀子敬,将船凿沉了。”
孙权回答。
“何人报的信?”
潘凤继续问,这个报信的人,是关键。
“子敬的贴身护卫,说是自己水性好,潜水活了条性命。”
孙权回答。
“一个贴身护卫,主家都死了他还活着,吴侯不觉得有异?”
潘凤一听,这事儿明显就有问题,你孙权一个堂堂吴侯,江东的领袖,居然就这么被人骗了。
孙权听罢连连摇头:
“心系子敬,到底是心绪乱了,没想这么多。”
“那就不怪吴侯,那个护卫,如今还在吗?”
“还在,在营中。”
孙权回答。
“吴侯回去之后,好好审一审用用大刑,我估计子敬之事,与他有关,还有,船的人,我的人下去查过,没有查到任何一具尸体,所以子敬并不一定就死了,也许是被人劫持了,吴侯回去之后多留意一下身边的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再等等,如果是为了银钱劫人,也不必多言语,钱给了就是,如果一直没消息的话……”
最后半句潘凤没有说,但这话不用说都已经很明了了。
如果劫了人而不要求任何回报,就只有一个原因,要的是鲁肃这个人。
要是真是这样,那鲁肃怕是凶多吉少了。
“行,孤立马回去,对了,方才孤说的事情,算数,所有方才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尽数由江东负责,孤先回去审那护卫,有事情,孤会让人传信。”
孙权说着赶紧让人扶着周泰回去,好家伙,周泰这趟还真就没白来,算是替孙权挡了两枪,至于这伤之后怎么样,跟潘凤没关系。
“主公,你觉得,孙权能从那护卫嘴里问出些什么吗?”
看到孙权走了,魏延上前,问了一句。
“问不到的,那护卫估计人都不在了,就算人,估计也只是尸体了,能在鲁肃身边蛰伏这么久,可不是一般的探子。”
“那主公还让孙权回去审?”
魏延不明白了。
“总比干等着强,对了,那个大叔吃完了吗?再问问。”
潘凤起身,走向大营,那个打渔的大叔被他带回了营里,他感觉从那大叔身上得到消息应该比孙权那头要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