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看我碰到谁了?”一个老外脸迎面拦上聂钊,大叫:“是他,就是他。”
hank上前,用英文跟这人交流,示意他让开,但他却说粤语:“这是聂钊!”
这种人只有一个可能,驻港英军生下,丢在香江的孩子。
别看他生了一张老外脸,很可能abcd都不会拼,只会说粤语。
宋援朝跟他沟通:“先生,请您让开。”
男人非但不,还大叫着召集朋友:“约翰,阿强,快来看啊,快帮我拍张照片。”
他话音才落,人就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宋援朝。
倒也没走远,宋援朝把这人给摁到墙上了。
但围观的人也有很多认出聂钊来,毕竟他老爸不再出山,他是第一有钱人,又有谁不愿意多看一眼,但凡带相机的,当然也得啪啪啪,拍上几张照片。
这就是聂老板不听话,非要步行惹得祸了。
他在香江认识的人不多,但香江认识他的人可不少。
麻烦了吧,被人认出来,还被人围观了。
ram补位推人,走了几步,到了一家餐厅,才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是一家西餐厅,就算陈柔不懂,也看得出来装修很有品位和格调。
一边是白衣服的厨子,一边是黑衣服的服务生,中间是经理:“欢迎光临,聂先生,有请楼上。”
他在如此繁华的闹市区,专门包场,订了一家西餐厅。
餐厅二楼是天台,现在是冬天,按理说在户外并不会舒服,但是陈柔忘了一点,其实不论任何年代,只要有钱,人就可以做到一切想做的。
在兰桂坊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在用原木烧壁炉,还是在户外烧。
这是寒冷的冬天,但是坐在壁炉边,全身热烘烘的,陈柔连呢子大衣都脱了,而她脚下,是熙熙攘攘,比之将来陈柔来的时候还要繁华的香江闹市。
不由自主,陈小姐瞟一眼刚刚上楼的老战友。
宋援朝也只眨了眨眼,但俩人心里同时说:这小资本家可真他妈的会享受。
……
同一时间,苍茫的公海上,一艘庞大的运输船上,一个狭小的角落里,湾岛仔正在哀求:“拜托,赛一枚就是极限了啦,人家的菊花要爆了啦!”
监视他的人语气冷冷,但语声也带着撒娇气:“阿豪,我劝你不要搞鬼了啦,别人,人家都是可以塞四五只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