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个称呼好啊,除了在床上哄着说出来,清醒状态下说的很少。
这也证明了,虞邀怕是醉的不轻。
把刚才闻香的话从脑子里过了一遍,折判垂眸看着一直在怀里使劲儿嗅的乖乖。
没说什么。
隔着几步的闻香明显可以感受到男人的不虞。
但是现在喝懵的娇娇可不管那个。
见折判不搭理自己,瘪着嘴眼眶顿时堆满了水汽,声音当即染上哭腔。
“你说话!怎么不理我!”
他现在连爪子都没伸出来,光用软乎乎的肉垫毫无威慑力地拍着自己的饲养员。
折判明明知道这是装的,却还是会下意识心疼。
他叹了口气,攥着虞邀的手,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把人往上一提。
那只手首先握着的就是镂空料子的衣衫,随后是那条他亲自挑选的腰链,最后才是温软的腰肢。
折判觉得那些看见或是垂涎虞邀的人,都该把眼睛挖下来,和那个绿色眼睛的贵族一样。
但是虞邀现在显然是醉着……
“好了,没有不理你。
乖乖,我们回家。”
一切账,回家再算。
虞邀眨巴眨巴眼睛,一气儿把眼泪收回去了。
“好……好吧。”
虞邀的酒量折判是知道的,不让他喝也并不是因为虞邀酒量不好。
恰恰相反,虞邀的酒量好的离谱。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祖宗醉的是奶呢?
那边的闻香看着在折判怀里崩足了人设的虞邀,整个人都开始凌乱了。
虞邀醉酒分两个阶段。
前一个阶段是小妖精,后一个阶段是小草莓。
很甜很乖,戳一下软叽叽会把自己送到嘴边的那种乖。
折判看着他这般乖巧,最后那点儿郁气也散了。
但是他轻轻加紧力道的同时,虞猫猫忽然又开始揪着他的衣服嗅。
随后就看见他秀气漂亮的眉毛紧紧皱起来。
“老公……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折判的信息素在易感期的时候会散发出新雪里那血腥的味道。
这么多年过去,虞邀分的清他信息素和真正血液的区别。
就像此刻,虞邀笃定他受伤了。
还不等折判解释什么,虞邀咧着嘴,三秒后,准时“哇”地哭出声来。
“呜呜呜……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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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不要老公受伤……嗷!”
折判觉得心软下去一块儿,甜腻的爱意瞬间灌满胸腔。
他熟练地给虞邀顺着后背,鬼知道这是哄了多少次才能有这样的身体反应。
“不是的……亲爱的,你不要哭……”
…………
折判,有这样的老婆你偷着乐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