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说完就往外冲,只留下满脸惊愕的夏舒。
“怎么那么突然?喂!你怎么又脱光了!?你什么时候那么变态啦!喂等等我!!!”
二狗瞄准人少的方向突破,当全副武装的士兵看见二狗时第一时间用中文让他投降,但当看见对方光着个大腚在雪地中狂奔而来时,几人皆开始怀疑自我乃至怀疑人生。
让他投降没让他脱衣服啊?
是我中文没学好吗,可其他人的投降都是这么发音的啊?
或许是老师教的不对?
是不是我们就不该跟少主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受冻?
领导还答应我回去升官呢,但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那一年杏花微雨,有些事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吗!?
妈妈桑,乌来哇想念故乡的樱花了。
他们愣神的功夫只有不到半秒钟,这对二狗而言却是机会。
随着越多人以为他是变态,规则带来的提升越大,如果碰到第一波士兵还尝试反击的话,其他士兵则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当他们看到二狗时,第一反应是变态,等再想攻击时却已经被撂倒在地上。
二狗也不与他们周旋,直捣黄龙挟持身穿白大褂的老头。
老头哪见过这阵势,吓的面色惨白,连连大呼达咩hental之类的虎狼之词。
夏舒一路跟在二狗后面吃瓜烙,装备从可怜的小手枪进化成突击步枪,语言系统也变成胖翻译官。
“你们滴,统统把手里滴枪放下踢过来,裤子脱到一半双手抱头往后退!否则这老头死啦死啦地!”
别说老头,士兵更是没见过那么变态的家伙,为了长官的清白,更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只好含泪照做。
二狗与夏舒挟持老头退到地下研究所的路口,还在犹豫是否进入之际,老白已经从里面冲了出来。
见到光屁股的二狗时老白先是一愣,随后嘲笑道:“我本以为你经常裸体是因为不得已,现在看来只是因为变态罢了。”
二狗无心反驳,看向老白肩膀,肩膀上除了小黑外,还多出一只三花长毛猫。
三花猫倒是干净,不过却无精打采的趴在老白肩头一动不动,似乎很是疲惫。
二狗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你下去半天只为了一只猫?下面有什么?”
“切,你懂什么?”老白不屑理他,朝天空望去:“时间紧迫,我先走,你们赶紧脱身,他们的援军立刻就到。”
“还有...”
老白低头看向二狗,本该熟悉的眼睛却让他不寒而栗:“不要下去,你最好听劝。”
言罢老白不再逗留,随即消失。
二狗莫名其妙看向夏舒求解,没想到夏舒比他还莫名其妙。
“什...什么意思?”
“啊?”
老白不说则已,说完后那幽深的研究所变的更加吸引人。
包子他们会不会就在底下?老白为什么只救那只三花猫?
等他晃过神来,再想和夏舒离开这是非之地却为时已晚。
几队士兵堵住去路,为首的人二狗认得。
“龙帝!”
“久违了,你怎么这副打扮。”
冤家路窄,面对一脸讥笑的龙帝,二狗恨的牙痒痒,想一拳打烂对方的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