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几十年的蛰伏,少主是越发胆小了。
“你当真不知道?”周承良阴森森的盯着裴时宜的眼睛。
裴时宜果断摇头,撇清道:“将军,此事绝对与我无关,昨日我喝多了,回去倒头就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像是吓到了,他满脸焦急,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大夏天的,额头都急出汗了。
周承良却依旧不为所动,眼神更加犀利,“本将军也很纳闷,怎么你一来吴城,这贼的胆子都比以前大了。”
裴时宜大呼冤枉,“周将军明鉴啊,我就是来吴城做生意的,您要是不愿意,我走就是了,为何要冤枉我?”
悲愤的沉了脸色,“原来这就是吴城的待客之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周承良脸色沉的发黑,深深的盯着他的眼睛。
这时,管家进来,在周承良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
周承良皱着眉,眼神蓦然锐利。
他冷笑一声,“白公子不如先解释一下,为何昨日我夫人的婢女会在下人的净房外被人打晕,又刚巧,你的婢女也是去了净房,还消失了一个时辰。”
沈易安仿若被巨石砸中,脑袋哐当一声。
该死。
她早该想到的。
大小姐没丢的话,那婢女顶多挨顿罚,自是不会多生事端提起她被人打晕的事。
但昨晚,他们让人把那女人弄出府了。
主子丢了这么大的事,那婢女就是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再瞒着!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