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段记忆,出现在一场婚礼之中。
我叫云秀妤,今年十九岁,现在是嫁给白九执的第三年。
这场婚礼,是在十六岁时,跟他成婚的那年。
明面上是嫁给他的第三年,实际上我与他只是在十六岁的那场婚礼上缺席了。
十六岁那年,刚年满十六岁。
我十六岁,白九执十七岁。
他举行了一场让天下人皆知的盛世浩瀚的婚礼。
只是那场声势浩大的婚礼,身穿婚服的我缺席了。
没错,我穿着白九执为我准备的婚服,逃出了这场婚礼。
那个时候的他,是我与他认识的第二年。
我穿着婚服逃跑的样子要多快有多快,白九执因此跟徐家对立起来。
我十四岁跟他相识,中间磕磕绊绊的认识了两年多。
那个时候,他救了我,我只是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逼我的意思。
十六岁时,白九执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徐家带走。
他不顾徐家所有人的反对,说我就是他苦寻了九年多的未婚妻。
并上供了许多的证据,来证明,我是他的云、白两家,那个尚未出世就定了亲的未婚妻。
而我,也只当他是个疯子。
于是,在他沉浸在忙着这段婚情之中,无暇顾及我的时候,我穿着红嫁衣连夜逃跑,跑回徐家,找徐灵渊。
马不停蹄的跑,就怕如果不跑的话,就来不及跑了。
事实果然如此,我看着这个记忆中的“我”成功跑了时,白九执是彻底生气了。
一边开始寻我,一边找徐家的麻烦和报复徐家。
而那时的我,年龄为十六岁。
第二段记忆,出现在第二次的婚礼上,也就是现在的十九岁。
这场婚礼,是白九执重新为我补办的婚礼,我这次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缺席了。
那个时候,我是相信徐家的,只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又一切,徐家的做法把我推给了白九执。
而这次,我不再相信徐家,只是在这场婚礼中,我被他捉了回来补办婚礼成婚。
而现在,我正躺在一个婚床之上。
由于喝了交杯酒的缘故,我浑身燥热的慌,不停的蹬着被子。
身上的燥热让我不停的扭来扭去。
忽然之间,我听到,他轻轻地推开了门,由于是晚上的缘故,我看不清他的脸上的表情。
我知道,他这次又生气了。
他在生气,我逃跑的原因。
没错,我因为愧疚之心不想和他共同生活在一起,而把我抓了回来,再次强迫我嫁给了他。
我怀揣着愧疚之心嫁给他,因为一些原因,和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到底是有些抗拒的。
“唔…”
我热得撕开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管他在我身边是怎样的心情。
他在与我喝完酒之后,出了一趟门,我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阿九哥哥…你是在怨恨我不愿嫁给你吗?”我有气无力的说出了这句话,“帮、帮帮我,我好热,我快受不了了…”
白九执点上了一盏灯,屋子里亮了一些,随后掀开了帘子,坐到我的旁边,他是真的真的,特别的好看。
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个人,也是我最喜欢的男人。
但是在我看这个记忆时,我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在云秀妤的记忆里时,白九执是很好看的。
我就很奇怪,我继续经过这段记忆。
“你就那么恨我杀了徐寒越,要对徐灵渊动手吗?你难道不知道,我才是你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那个人吗?要不是他把五岁的你弄回去,我们怎么可能分散九年多…”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也终于肯相信你是我的云秀妤,你为什么总是替他辩解。”
“云秀妤啊云秀妤,你不知道你中毒了吗?待在徐家有什么好处!我已经找到了解救你的方法,你为什么不肯相信!”
“不…不是…”
一想到这里,我的羞耻心愈发严重,我说不出口,怕他会因此讨厌我而怨恨我。
“不是…阿九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实在是太热了,难受至极,也没有继续要说的话,不理智的行为让我直接失智,去解他的衣服,吻他。
而白九执没有推开我,以同样的方式吻我,不忘把帘子拉上,将我摁倒在床上十指相扣吻开。
他一边密密麻麻的吻我,一边开始解开我的衣服,正当我沉浸在这场情欲之中时,最后理智回归,我突然推开了他。
“阿九哥哥…对不起,你姐姐因为我…”
“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不是你的意思错,那是徐灵渊的错。”
白九执打断了我的话,他的指腹划过我的脸庞,痴迷的看着我,“云秀妤,我不想听你的那些解释,我永远相信你,你的那些想要解释的话别说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
“云秀妤,嫁给我,别再逃跑了,今夜,成为我的妻子吧,我带你回家,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一辈子都不出来,我会救你的,你不会死,大劫也不会有的。”
话刚说完,细碎的吻落到我的嘴唇之上,随后便是我的脸,直至在耳颈上引起一阵酥麻的寒颤。
“阿九哥哥…”我轻声开口,顺势握住他的手,“我…我愿意…”
“好…”
如愿听到他想听的回答后,暧昧气息瞬间上升。
他一记内力打灭蜡烛,房间内瞬间漆黑一片。
我和他再次十指相扣的吻,理智在这如此暧昧之下交融在舌尖下逐渐坍塌。
白九执眼神中的情欲满载着看着我,“阿妤,你准备好了吗?当真要成为我的的女人?”
我明白他说的话,回以笑容,“我做好了准备。”
听到这个回答,他在我的腰间放入一个软绵的枕头,动作快速的换了个姿势,将那碍事的衣物一一褪去。
“阿妤,老婆,我会轻点的。”
白九执呼吸加重,这一回,可不只是亲这件事了。
我被他压着,男人和女人的体力以及身高是有差距的,尤其是我和他,差距是挺大的。
而又是第一次如此未着衣,我害羞死了。
原本脑海中的那个陌生的问题逐渐放大,此刻逐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