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这不,前段时间刚伤了他们,再加上之前的新仇旧恨估计一起算上了,徐寒越恼怒的看着他,“白衣啊白衣,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来,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然后,我就看到徐寒越拿出了自己的杀器,不等白衣说什么,踏着轻功与白衣打了起来。
再之后,我看到徐灵渊面色担忧的问三长老,“三长老,阿爹他,没事吧,他的伤还没好,我们…”
三长老挥了挥手,“没事,这段时间,我亲自教导寒越,他的武功相比之前,只会只高不低,这个白衣,最近练了空有一身没有打好基础的快功在身罢了,不超十招,白衣必定会败下阵来。”
我没有心情去听他们的谈话和打斗,关于三长老说的这段话,我不放在心上。
别人我不知道,但白衣既然能常年霸榜第一名,那么他肯定不是那种徒有其表的人。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但,三长老的话,我也不得不做考虑。
我也不知道,三长老几人,在知道凤鸣指环是假的,且我不在家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能如此淡定?
他们是否在密谋着什么阴谋?
我突然有些生气,刚才走的太早了,虽然他们看不到我带走蒋莎莎,但那一刻与三长老的对视着实是吓到我了。
即使他看不见我,但那一刻的我心中的恐惧,却是真实的。
我看着,白衣将徐寒越轰出几米开外,自己也倒退了几步,他擦了下嘴角的血迹看了眼,挑衅的说,“看来徐家主也不过如此嘛!三长老,既然你说我徒有其表,那么你可敢一战?”
三长老双手挥了下大袖,上位者的威压散开,“本长老不屑与你一战,你,没资格挑战本长老。”
“呵,也不知道哪个不知好歹的人上次来挑战我,被我打得跟条丧家之犬似的,倒在血泊之中,你就是个孬种,只会躲在后辈中的废物。”
“你找死!”
面对白衣的言语攻击,三长老顿时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一点就触,拿起自己的身法和功器,前去与白衣对战。
本是一打一的局面,此刻变成了一打二,这个战场上,只剩下了徐灵渊一人。
我是排除在外的…外挂?
应该可以这么理解吧?
看着徐灵渊,我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
就在这次任务之前,我还把他当做家人,但是我回来后,就不会把他当做家人了。
因为,他和他爹一样,都是在利用我,即使明面上没有表明,他们也不知道是我。
但现实就是,我亲眼目睹了我回来之后的场景,和他们的部分谈话。
我拿出腰间软剑,地面呲啦的声音,因为罗盘在手,他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我。
我慢慢的走向他,冷笑一声,“徐灵渊,接我一剑!”
“嘭!”
软剑跌落,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我居然被徐灵渊身上的防护罩震的倒吸一口凉气,由于惯性我猛地在地上滚了几圈,直到撞到墙角,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我吐了口血,右手现在还被震的虎口发麻,甚至溢出了血丝。
“防护罩?”
我看着徐灵渊在旁边依旧是看戏的神情,于是放弃了打徐灵渊的想法。
我知道,如果我再打他,只怕是,他都不知道身旁发生了这些事情,我就要被他的防护隔离给弄得更加严重了。
趁着现在受伤还不算太严重,颤抖着站了起来,打定主意赶紧跑。
疼,实在是太疼了。
这防护罩的威力可真大啊,还是赶紧跑吧。
临走前我看了眼白衣,“对不起,白衣,我打不过,我先跑了,你到时候来殿堂内部的牌位祠堂来找我吧。”
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想要一瘸一拐的逃走。
但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白衣一打二,且对方两个人实力不俗,我的意念突然有一种不许我做逃兵的想法。
我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快速的在空间里翻找着什么。
“阿爹,那个白衣身上的毒发作了,快,快打他的左肩位置!”
忽然之间,我惊愕的看着徐灵渊。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看出别人有没有中毒的本领。
三人的决斗由于徐灵渊的发声,先是停顿了一下,而后徐寒越哈哈大笑。
他笑的太过张扬,“好儿子,你真是帮了爹的大忙,三长老,快,这个白衣快不行了,赶快杀了他!”
正在蓄势待发的三长老阴险的笑了笑,“白衣,今日你必须死!”
二人呈前后状态夹击着白衣。
我忽然害怕起来,怎么找也找不到可以用得到的东西,我慌乱起来。
“不,不行,白衣不能死!”
白衣本就是一个特别傲慢的人,但现下也不许他傲慢了。
我看到他脸色略微凝重,剑刃断了,他只能赤手空拳,“想杀我?你们还不够资格!”
“别废话了,上!”
二人寻找着白衣的破绽,我急得无可奈何,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办时,白衣因为中毒,许是毒素太多伤身,他不及三长老的一脚,被踹到。
荷包也忽然出现在了我的手上,我定睛一看,是萧云风给我的,里面三张符咒。
我想起来了,萧云风说,可以召唤出朱雀神君,只能用三次。
冥冥之中,这次真的要用掉一次吗?
徐灵渊再次说出话来,“阿爹,白衣已经不行了,他的毒已经蔓延全身,现在正是杀了他的好时机。”
徐寒越提着剑,像取命阎罗,脚步声就像是倒计时一样,一步,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不!”
我目眦欲裂,真的要杀死他们三个,我暂时还做不到,但看着白衣去死,我也做不到!
怎么办,怎么办?
“慢着!”
我终究,还是没能舍得使用符咒,而是选择破开罗盘,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