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孙继胜怼得失了言语,只能默许悄悄将张可儿抬回来。
后来,张可儿觉得在孙家受了委屈,因为她进门第二天,孙母就又给孙继胜赐了两个丫头,各个在府里的样貌都是顶尖的,哪个都不比张可儿差。
即使张可儿是孙继胜多年心中所想,但毕竟已经到手了,新鲜感去了不少,孙继胜的注意力不免被分走一些。
而且,孙家马上给他定了门当户对的亲事,不日就要成亲了,到时孙继胜总不好苛待正妻,况且人家只怕也有自己的心腹丫鬟要推过来给孙继胜做妾。
这是一点都不给她机会,让她给孙继胜培养感情啊!
张可儿无奈,只能偷偷递消息给宁母,宁母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在见到孙母时,问问她张可儿如何,可有让她不满意的地方,还讲了讲她跟张可儿的母女情,说她有多疼爱张可儿。
她是想让孙家看在她的面子上,多善待张可儿一些,却不料孙母面上笑得慈和,转头就把这话托人带给宁父了。
宁父觉得这么多年的涵养都要被不靠谱的宁母耗尽了,“我看你真是执迷不悟,张可儿这种瘟神,送走了咱们巴不得跟她撇清关系呢,你倒好,还巴巴贴上去了,别说孙家没亏待她,就算亏待她,那也是张家为她出头,与你什么相干?!你上赶着去认,是生怕别人不知大哦你有个养女在做妾吗?!”
“侯爷,我只是心疼——”
“罢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了,你若真那么疼张可儿胜过一切,倒不如你我和离,你只管守着张可儿过好日子去吧!”
“什么?你要,你要跟我和离?不行,我犯了什么错,你要如何对我?!阿凝,你就眼看着嘛?!”
宁凝轻咳两声,“父亲,孩儿最近查到了一些事,或许母亲听了这些事,能改变对张可儿的看法。”
“你要说什么?难道你还嫌可儿不够惨嘛!”
宁母擦着眼泪含怨看着宁凝,仿佛宁凝又想了什么法子,要陷害张可儿。
宁凝笑笑,“我说什么母亲也不会信,还是听听旁人怎么说吧。”
他吩咐一声,外面押进两个人来,是原来跟着张可儿的大丫头,两人表情都有些慌乱。
宁母不解,“你们来做什么?”
宁凝,“把你们知道的事儿,好好再说一遍。”
“是。其实张可儿早就跟张家来往了,头两年的时候,但凡她说要去寺里进香,或者要给穷人布施东西,其实就是都拿去给张家了。”
另一个丫头也急忙说,“还有两次张可儿说丢了首饰,又找不到是谁拿的,夫人那时还骂了我们,说我们不精心伺候,其实我知道她是偷偷拿给张家了,只是命令我们不许说出去,否则就要将我们发卖。我们也问过她为何要给张家东西,她说夫人当年与张夫人交情极好,都要结拜姐妹了,这些年听说张夫人过得不好,心里甚是歉疚,只是当初没对张家伸出援手,现在也不好找上门去,只能偷偷跟她念叨几句,她这才跟张家搭上线,决定补偿张家,就当给夫人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