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来到了城门前,洪途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撩起车帘紧张地观察着城门口的守卫,
城门口的守卫异常森严,每一个进出城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的盘查。
洪途安的心中一阵绝望,自己恐怕无法通过正常途径出城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从远处驶来,直接驶向了城门口。
守卫们见状,立刻上前迎接,态度恭敬。
洪途安眼睛一亮,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他立刻吩咐车夫跟上那辆马车,试图趁机混出城去。
华丽的马车驶出城门,洪途安眼见马车距离城门一步之遥的距离,侍卫们似乎并未拦下那辆马车,心中一喜,立刻催促车夫加速跟上。
马车疾驰而出,洪途安紧张地回头望去,只见城门在视线中渐行渐渐远,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成功出城了!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
洪途安还未坐稳,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他心中一惊,立刻掀开车帘查看情况。
只见前方道路上,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为首之人,正是王文充。
洪途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被王文充截住。
王文充冷冷地看着洪途安,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洪途安,这是要去哪里啊?”
洪途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王大人,我只是出城办点私事,并无他意。”
王文充冷笑一声,“私事?你不知这几日城门紧闭,城内城外消息隔绝吗?你私自出城,难道是想通风报信,或是投靠他方?”
洪途安连忙摇头,“绝无此事!我对大乾忠心耿耿,绝不会有二心!”
王文充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哦?是吗?那你这包裹里装的是什么?可否让我一观?”
洪途安心中一紧,自己的包裹里装的是与番禺王的密信和往来书信,若是被王文充发现,只有叛国这一条罪名等着他。
他试图用身体挡住包裹,但王文充骑马已经伸手过来,一把抢过了包裹。
洪途安心中暗叫不妙,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为时已晚。王文充迅速打开包裹,一封信件暴露在了阳光之下。他快速浏览着信件的内容,每看一封,他的眼神就更加冷冽一分。
“叛国之罪,你洪途安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王文充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周围的士兵立刻围了上来,刀剑出鞘,直指洪途安。
洪途安心头一跳,此刻已无退路,他挺直腰板,目光坚定地看向王文充,“王文充,你我同为大乾臣子,你怎可如此妄加揣测于我?这些信件只是我与番禺王商讨军务的凭证,绝无他意!”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王文充冷笑道:“商讨军务?为何不光明正大地传递,却要偷偷摸摸,难道你心里有鬼?”他挥了挥手,士兵们步步紧逼,将洪途安围在了核心。
洪途安心中焦急,此时必须做出反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