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个人嘀嘀咕咕说个没完,梁壁也来了脾气,她大声吼道,“喂,你们三个到底走不走?”
叶观南上前安抚,“嫂子别动怒,我们给钱,行不行?”
自从知道梁壁和梁渡君的关系后,郁泰的嚣张气焰没之前那样盛了。
这时,一锭金子飘在空中,叶观南诧异地回头看去,只见方追霸气地将袖子一甩,又一锭金子飘出。
“包场,两锭金子够了吗?”
叶观南见此心疼得直滴血,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金子揣进怀里。
“方兄,我们大可不必如此奢侈。”
叶观南生生咽下一口口水,方追慷慨道,“不用你还,我个人出了。”
“……”
女鬼们偷偷抬起头,见到这阵仗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梁壁喜笑颜开地把金子收起来,而后大声喝道。
“姑娘们!都给我支棱起来!接客了!”
“好嘞……”
叶观南打了个冷颤,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一群女鬼饿狼似的从四面八方扑来,郁泰吓得直接顺着柱子爬上去。
“等下!”郁泰急忙喊停,“那个老娘们,你叫她们都给老子退下!”
梁壁两眼一瞪,“你叫谁老娘们?”
郁泰急忙改口,“漂亮的女人,你叫她们都退了行不行?”
“不行,既然你们给的起钱,那我必须让你们体验下本店的贵宾套餐!”
“我不需要什么套餐。”
那边的叶观南也同郁泰一样,顺着一根石柱爬了上去,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房梁上。
边爬叶观南边骂,“没事叫你显什么富?”
“我怎么知道她们这么热情!”
郁泰惊恐道,“我宁愿睡破庙。”
另一边方追已经抱着房梁惊恐地看着下面几十个花红柳绿,身姿曼妙的女鬼,其中不乏一些波涛汹涌的女鬼用前胸撞着石柱,做一些带有挑逗性的动作。
“神官大人,下来吧,我们保证让您舒舒服服。”
那场面堪称一群饥肠辘辘的野兽流着哈喇子盯着爬到树上的猎物。
“嫂子嫂子,我们不需要贵宾服务,你叫她们走,钱我们照给。”
“那怎么行?这要传出去不是坏我口碑?”
“我们保证不说出去。”
这时,叶观南隐约感觉外面起了一阵风,梁壁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暧昧,只见她拨动浓密的长发,一双美目流波送盼。
“姑娘们,想来你们没伺候过神官吧,都看过来,老娘我教你们怎么做。”
叶观南听到这话直觉里感觉事情不妙,郁泰抱住石柱的手一抖,差点跌下去。
“他奶奶的,如果不是看在山神的面上,老子早拆了这里。”
梁壁缓缓地将罩衫脱下,露出了白玉般圆润的双肩,浅粉色的抹胸快要裹不住洁白娇嫩的酥胸,柔软如雪的玉臂掖起轻纱般的长裙露出纤细光滑的小腿。梁壁的睫毛微颤,洁白无瑕的皮肤透出淡粉色,她微微伸出舌尖,双手在胸口摩擦,眼看着抹胸越拉越低。
实在是太勾人了。
方追的鼻血和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叶观南紧闭双眼。
郁泰连骂几句,“卧槽,卧槽。”
然而掩耳盗铃是没用的,一双玉臂勾住了叶观南的脖颈,他的脑袋被按在一片柔软的云朵里,一股沁人的香味顺着鼻腔冲上脑门,有股甜甜的味道,叶观南的脑袋瞬间炸了。
叶观南被裹挟着飞落在软榻上,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勾住了叶观南的下身,他艰难地抬起手又被用力按了回去。几乎整张脸,整个人都嵌合在梁壁的身上,全身软软的,暖暖的,香香的。
一股热血直冲上叶观南的大脑,他感觉鼻腔一热,拿手一摸,竟然是鼻血。
叶观南哪见过这阵仗,他活了几百年从没近过女色,今天猛地来这么香艳的一出,简直太要命。所有女鬼都看得目瞪口呆,方追生生咽下几口口水,郁泰不住地爆粗口。
“卧槽!”
“卧槽了!卧槽了!”
女鬼窃窃私语,“我的娘,我是个女的都看得流口水了。”
梁壁把手探进叶观南的胸前,他的身体像被雷击中一般,浑身剧烈地颤抖,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猛地将梁壁推开。
“嫂子,嫂子不可不可。”
梁壁温言软语地问,“怎就不可,我看你身体都热了。”
“你别拿我开玩笑,你这样吓到我了,我和裴廉是好兄弟,你别这样。”
“好兄弟?”梁壁眉毛一挑,“我尝过的男人千万种就没尝过前夫的兄弟是何滋味。”
“大嫂,你放过我吧。”
叶观南吓得滚下软榻,梁壁用脚勾住叶观南的脖颈。叶观南越挣扎她就勾得越紧,最后索性整个人都扑了上来。叶观南的脑袋像被投下了一颗炸弹,浑身僵硬得快要不能动弹,他的脸烫得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找的就是你。”
偏偏这时耳边传来有苏年的声音。
“南?你回来了吗?我现在在妖市,有点事回来处理下,等下就回去了。”
“南?你有在听吗?”
“南?”
有苏年的声音像一盆冷水直接把叶观南浇了个透心凉,他打了个牙颤,手脚并用地挣脱梁壁的怀抱,像条丧家犬地往前爬去。
梁壁勾引不成气急败坏地将鞋子一甩,一只脚架在软榻上,另一只脚懒懒地垂下来,单手撑着脑袋。
“我方才都那样了,你都没反应,你不会是不行吧。”
叶观南头都不敢回,继续向前面爬去,好不容易爬到石柱前,他慌忙抱住柱子往上爬。
“不带这样玩的,你放过我吧。”
众女鬼发出一阵哄笑,方追更是打趣道,“南兄,如此艳事你怎么也忍得下去?”
叶观南吓得脑袋都打结了,不假思索地怼回去,“你喜欢你去。”
话刚落,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买,多少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