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皇点了点头，突然又道：“那白家那个小子如何？”

周月红一五一十道：“白家小少爷似乎和圣女黎珂相识，两人当初在金城应该有些交情，不过倒也没有十分接近，只是见面之时寒暄热络了两句，不过白小少爷对黎珂成为圣女一事十分吃惊，好像并不知情。”

雍皇颔首，沉默了一会，又说道：“但这不代表白家对于此事没有提前知情，这一任圣女来历实在蹊跷。你觉得黎珂为人如何？”

周月红老老实实道：“与其接触之间为人倒是有些腼腆温柔，不是个性子粗暴的，但交谈之时，倒也懂些人情世故，不过不怎么接话，不知是腼腆还是沉稳。说来惭愧，我与她相处的太少，还没能看出底细来。”

雍皇道：“若是个听话的便最好了。你既然与其相识，趁此机会打探一番，若能查出黎珂底细，便更好了。”

周月红跪下领命道：“是。”

雍皇又道：“朕的这两个儿子呀，斗得这样狠，倒好像啊，朕已经死了似的。哼！”

周月红哪里敢接这话，赶紧低下头，旁边的白发宫人也不敢劝。好在雍皇也没给他们接话的余地，只是继续说道：“继续盯着老四老二，但不要轻易干涉，朕倒要看看，他们两个能闹到什么地步。”

周月红离开后，白发宫人走上前来，细致的帮雍皇斟茶。

“说起来，白家那个小子既然能参加老四的筵席，应该是出关了？”雍皇淡淡道：“不回吏部述职，反倒跑去喝酒，还真是散漫。”

“听说白小爷此次冲击画魂失败了，想必是心中烦闷。故而才……”

雍皇打断白发宫人的画：“郑观山，你倒是会替他们打圆场。他办事不力，朕罚他闭门思过，他可倒好。拿着这时日去冲击境界，偏偏还没冲击成功，刚出关便又跑去老四那里喝酒，哼，难道不是仗着朕爱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