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年龄的成熟,眼神里早已失去了纯真,很会勾引人。
但是有一点,这女人面相克夫,即使不至于死人,夫运也会逐渐衰落。
睡房里油灯明亮,推开窗子花香扑鼻,可见月光皎洁、星罗密布。
那边银河渐现;这边北斗高悬,听街上尚有嘈杂、儿童咿呀。
小金玉端着一盆盐水进了屋,然后她教姬哥如何清洗。
姬哥见到小金玉紫纱裙中肉隐肉现,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小金玉媚笑坐在他身边搔首弄姿,品不尽万种风情。
姬哥忍不住触碰她,只感到柔若无骨,心跳加剧。
“哥哥,你在想什么?”小金玉边吹口哨边敞衣露怀挑逗着他。
“我……那个……困觉去……”
小金玉银铃般的笑声激动得姬哥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
“哥哥,你好心急啊。”小金玉帮助他宽衣解带。
火急火燎的姬哥像只猴子,一连试了三次,才摸清了门路,破了十七年的童子之身。
“闷怂。”
“嘿嘿。”
小金玉同姬哥红褥上反复无常,用她那阅人无数的本事教姬哥如何成长。
事后,姬哥居然说要娶她做婆姨,让小金玉有点小激动。
但姬哥真的准备了一大把赎身钱,给了她之后,让小金玉由衷的喜欢上了这个土头土脑的黑小子。
女人是靠养的,尤其是那种过惯了奢华生活的风月女人。
所以,姬哥赶着牛车,拉着小金玉四处转悠,终于找到了一家出售房子的赌铺,谈拢了价格后,买了这间院子不小的阔宅。
小金玉非常满意,又陪着姬哥去买地,心里暗自高兴,终于找到一个有钱又愿意娶她的瓜皮了。
她的好姐妹们都羡慕她,不用租房子住,姬哥真是太有钱了。
她自己也笑,说老天对她不薄,因为在咸阳,买得起房的都是富裕的人物。
姬哥以前耕种土地,虽然没有自由,但土地的收成好赖和他无关紧要,他偶尔能偷懒,但现在,土地他花钱来购买,耕种的好赖,关系到他未来生活的质量,他就得多上心。
看到耕牛,他就想到他自己。
依赖别人活着的人是站在高处的;依靠资本活着的人是站在高处以下的;依靠技术活着的人是托起上面的人、踩在最下面人的;依靠劳力活着人是被踩的。
以前姬哥是被人踩的,现在他要高高在上踩别人。
娶了小金玉之后,姬哥也没功夫去钻研别的,一门心思搁在她身上,天天想着要两个尿尿的地方相互摩擦的福利。
这小两口还有暗语。
姬哥:“红包。”
小金玉:“拆。”
日久天长,姬哥干脆买了个奴隶让他牵着牛下地去干活,自己天天日照三竿才起床,月亮东升就熄灯。
只有耕不完的地,没有累不垮的牛。
窘迫之时看人心,富贵之时听阿谀。
姬哥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