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静斋得知候贵遭遇,即知麻烦临头。
原以为,经女婿告密之后,可安逸居于家中,直至风波平息,未料秘境之人竟敢如此行事。
“父尊,毋需忧虑,无论何如,吾定竭尽所能庇护汝。”
娄静斋心领神会,一旁候福更吓得面色如土。
倘若连娄阁主亦遭不测,其弟能否归来?
娄静斋默然不语,落入那群人手中,若非脱层皮,绝无可能脱身。
正当此时,院外再度喧哗,十余人闯入。
为首者满脸横肉,面上一道刀疤,立于院中大声吼道:
“娄静斋,娄静斋,汝之事已发,速速现身。”
何雨柱眉宇紧锁,正欲出门,却被娄静斋紧紧拉住,摇头示意勿轻举妄动。
“父尊,宽心,吾自有应对之道。”
何雨柱跨出屋外,见娄晓娥怀抱幼子,面如纸白,正欲步入房内。
“柱子哥。”
“娘子,安心,无虞,汝携子先行入内。”
何雨柱轻拍妻子肩头,再轻抚儿郎小吉吉脸颊,示意其母子归屋。
自身则径直走向那满脸横肉的刀疤男子,沉声道:
“尔等何人?”
刀疤男见何雨柱魁梧雄壮,亦不敢轻举妄动,皱眉回应:
...
“吾等乃星辰庄园守护团,吾名星尘之卫,今日特来拘捕资本邪神娄静斋,汝乃何方神圣?”
“吾名何雨柱,娄静斋乃吾岳父大人,人确在寒舍,但今日尔等恐难如愿。”
言罢,何雨柱瞥见庭院之中汇聚了不少好奇之士,其中便有常在家修养的仙术师阎解天。何雨柱对他微微示意,阎解天心领神会,身形一晃,如疾风般遁出庭院,前往铁石炼金厂寻求援兵。
“哼,汝胆大妄为,知否自身所言?娄静斋,乃资本邪神,今日若阻吾等行动,便是袒护邪恶,汝知此罪有多重乎?”
星尘之卫斜睨何雨柱,边说边欲推搡何雨柱以示威严,不料反被何雨柱一手拍中,一股奇异之力贯穿臂膀,星尘之卫痛呼如遭雷击。
“啊啊啊……”
瞬间,痛楚令他汗如雨下。
旁观者皆面露困惑,目光怪异,仿佛在说:
随手一拍,竟痛至斯,汝非戏耍众人乎?
纵然铁石心肠,亦非此番表现。
不仅庭院内围观者如此反应,就连与星尘之卫同来的几位战士亦面露疑色。
“尔等目光何其怪异?真真切切,疼痛难忍!”
星尘之卫察觉众人目光异常,急将手臂展示给众人,额头上青筋暴起,痛感真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