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从小没露出来的叛逆与执着都在这儿等着呢。
所谓厚积薄发,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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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有了在意的事情,没得到答案,盯梢是不可避免的。
这不,沈臣玦从栩意帐篷里出来放个碗的功夫,就有人在另一个做饭的帐篷里等他。
其实也算是—守株待兔吧。
掀开帘子,就听见有人叫:“五儿,妈叫你过去说说话。”说话的是沈臣玦的二姐,沈娟。
他二姐拿过沈臣玦手里的碗,让他快走。
“有那么急嘛。”话虽这样问,人还是往他妈妈住的帐篷方向走去。
能不急嘛,他二姐无奈的摇摇头。
人带回来三天了,除了才回来那天她弟抱着见了个人影,后面谁都还没见过。
大家都知道沈臣玦有洁癖,没人敢私自进他帐篷里看。大家都等着呢,结果一等就是好几天,后来还是看到医生才知道人病了。
这不今天傍晚的时候听沈臣玦让人准备粥,所以大家都逮着他呢,这么藏着掖着的像什么样。
沈母的帐篷离的近,不出一分钟沈臣玦就到了。
骨节分明的手撩开门帘:“妈,您找我。”
然后看到屋里大家坐的位置,莞尔一笑。
他妈妈在主位中间的位置,他大姐和三姐在他妈妈旁边的位置。
还剩了两个空位,一个是他后面进来的二姐的,另一个肯定就是他的了。
他闲庭信步的走过去坐下,慵懒的靠在靠垫上,言笑晏晏的开口:“这是怎么着,准备、三司会审。”
沈臣玦看着他妈妈,毫不避讳,好像迟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说说,怎么回事。”沈母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出口。
不用挑明大家都明白问的什么。
她生的儿子她能不了解吗?
从小到大他的性子她看了三十几年能不清楚吗?
如果等他主动告诉你原尾那是万万是不可能的。
他得让你着急,让你沉不住气了,你求着问他。
沈臣玦倒不着急,看着剩下的位置,悠闲自在的,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人还没到齐呢,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