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要上前帮丁蔓解衣服,被丁蔓止住了:“姑娘,我换衣服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你等在外面就行。”
宫女应声出去了,丁蔓迅速的嗅了嗅香炉,没有任何异味,检查了衣服也没有任何的不对。
不由暗笑自己草木皆兵了,真是前世看宫斗剧看多了,哪有那么多阴谋诡计。
丁蔓掩上门,脱下脏衣服,穿着里衣,还没来得及穿上襦裙。
门被一带刀侍卫一脚踹开了:“什么人?竟敢摸进太子书房?”
“我勒个去!”
丁蔓暗骂一声,还真有阴谋诡计。
她迅速的抬头看了眼,这才看到隔断后面一排排书架。
侍卫持刀逼来,嘴里还嚷着:“哪来的奸细?你偷藏了什么在身上?”
说着伸手想扯丁蔓的衣服,被丁蔓一巴掌拍开:“拿开你的脏手!”
侍卫大怒,挥刀砍来:“大胆奸细,竟然敢反抗!”
丁蔓后退扭胯,一个抬腿弹踢,把侍卫的刀踢飞了。
侍卫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练家子,不由认真起来。
太子妃坐偏殿里,看丁蔓半天不回来,有些担忧的说:“益农县主去换件衣服怎么那么久?”
话刚落一个宫女就进来禀报:“太子妃娘娘,有人报告有奸细摸进了太子书房。”
“什么?谁这么大胆?本宫去看看,令人去禀报太子。”
“是”宫女领命去了。
太子妃领着众夫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太子书房。
到了那里众夫人傻了眼,她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子妃也惊愕的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丁蔓一身雪白的里衣,身似蛟龙和两侍卫缠斗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
原来侍卫甲本就不想太声张,怕人多泄露秘密,只让侍卫乙给他站岗把风。
他一人出马把事情办妥了再禀报上去,一个没有见识的农女还能翻了天?
没想到竟然碰到了硬碴子,他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善了了,只有速战速决,把这妇人拿下,他才好操作。
情急之下,侍卫甲把侍卫乙叫了过来,两个人从屋里和丁蔓打到屋外空地上。
丁蔓一人对两个人丝毫不落下风。
太子妃率众来到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众夫人从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的身姿也可以这么矫健,如蛟龙上下翻飞。
太子听到太子妃令人传的信,不由心里一沉。
魏帆直觉到宫女来禀报的事情和妻子有关。
他扯了一把程凌志,趁人不注意跟着太子来到了后殿。
远远的看到一众夫人围在那里,宫女们也站一边。
两个侍卫和一白衣女子打在一处。
程凌志定睛一看:“蔓丫头?”
程凌志和魏帆同时起身飞跃进去,一人一脚把侍卫踢飞了出去。
侍卫重重的落地上,喷出了一口鲜血。
“大胆狗奴才,不要命了!竟敢在宫里欺负益农县主?”
魏帆拥住大汗淋漓的丁蔓,如果他们再晚来一息,丁蔓就顶不住了。
魏帆忙解下自已的外袍,给丁蔓披身上。
程凌风看了太子妃一眼,心里失望极了。
不用问,他也能猜到怎么回事。
本来他打算等丧礼过后,看煜儿面上,给她留三分颜面。
没想到她竟然是一而再再而三。
程凌志怒喝一声:“怎么回事?你两个?竟然攻打丫。。。益农县主?”
侍卫忍痛抚着胸口跪在地上:“太子,王爷,小人巡逻到此,看到这妇人鬼鬼祟祟进了太子书房,小人上前询问,没想到她竟然一言不发就动手。”
太子妃走过来诧异的问:“益农县主,你不是要去更衣吗。怎么会到了太子书房?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还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丁蔓平静的看着太子妃:“太子妃娘娘,玩这一套有意思吗?”
程凌志也生气的向:“太子妃你什么意思?”一生气连嫂子也不叫了。
“二弟,你要看明白,是益农县主偷偷的进你太子哥哥的书房,不是我冤枉的她!”
“她还用偷偷?她如果想进太子哥哥的书房,我领她进去。太子哥哥也会欢迎。”
“二弟,你就不怕她偷了机密投了敌?”
“你住口!”太子怒喝。
“她投敌?她如果有那想法,救我一命的时候把我交出去好了。
把圣旨玉玺找到的时候交给敌人好了,还用得着到太子哥哥书房里偷?
什么机密能大过传国王玺?太子妃,麻烦你别把那些后院伎俩用在蔓丫头身上。她不是你们。”
程凌志不客气的说,太子妃脸色苍白退了一步。
她听母后影影绰绰的提起一嘴,二弟被人救了,传国玉玺也被顺利送到翼州。
最后能力挽狂澜,那个人功不可没。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丁蔓。
太子妃后悔万分,早知道,早知道。。。
程凌风淡淡的喊了声:“来人,把邢氏送回寝殿,不许出房门半步!”
太子妃邢氏如遭雷击,她感觉天塌了,太子直呼她邢氏,还把她禁足。
太上皇的丧礼还没过呢。太子剥夺了她哭丧扶灵的机会,等于变相的废了她这个太子妃。
“太子,太子,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您让臣妾去给太上皇哭灵送葬吧!太子!”
“没听到吗。把邢氏送回去!不许大少爷见她!”
“不!太子,臣妾给您生了儿子,太子,您不能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你生了煜儿,你以为我会容你至此?你死不悔改,煜儿不是你的免死金牌。拉下去!”
太监们一拥而上,把邢氏堵住嘴,拖了回去。
众夫人低着头,噤若寒蝉。她们至此知道了丁蔓是不能惹的人。
程凌风打发太监叫来了银环,让她好好伺候着丁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