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月在旁边表明身份,她伸手握住韩弈民的手,举起来让周围的人看,“大家看看,这个小伙子是我的对象,是我的未婚夫。
躺在床上的苏瑞红同志在明知我们有婚约的情况下,要生抢我对象,先是说亲,未来婆婆公公是体面人,不同意。
苏瑞红又迅速走了关系调入了钢厂。千方百计要抢我的对象。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策划了这场行动,来达到抢我男人的目的?”王子月用手指着床上的苏瑞红,目光如炬地盯着苏瑞红。
苏瑞红自幼骄横惯了,立即喊着:“你个小村姑,你配不上韩弈民。不知道是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在长安撒野,谁给你的胆子?”
苏瑞红学会了苏母的骄横,却没有学会苏母的识时务。
周围的人听了都摇头,一听就是嚣张跋扈的领导孩子,说的话在场的基本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被扫到了。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我们是从一个地方来的,都是农民家庭出身,我们俩正相配,请你以后离我们远点。”韩弈民立马反击。
"韩弈民,我没有说你。"苏瑞红着急了,怎么误伤韩弈民了,这不是她的本意。
苏母看着女儿满是破绽,在这里就是给人当靶子的,她制止女儿:“瑞红,你不用说了,我们跟他们说不着,我们找厂里给我们做主。”
王子月并不休战,苏瑞红瞧不起她,她正好刺激一下,说不定越火爆越对自己有利。
“苏瑞红,你是个鼠目寸光的人,大好的青春年华,你不好好为人民服务,为建设祖国而努力,整天情情爱爱,并且滥用父母的职权,为了追韩弈民调任到钢厂,滥用人民赋予你们的权力。”
苏父急了,“你说啥,谁滥用权力了,你不要瞎说,你是哪个单位的,我要到你们单位告你。”
“不是滥用权力的话,怎么在韩家拒绝了苏瑞红的说亲之后,她一个初中生没几天就调入了钢厂。
你要告我,我也要告你们。一个堂堂的局长,竟然明知别人订婚了,还帮自己女儿抢我的未婚夫,你这是党性缺失,你这是道德沦丧。”
王子月又指向苏母:“还有你,说是妇联的干部,本应该保护妇女的权益,却为了自己女儿的私欲,侵害别的妇女的权益。你这是要踩着别人来成全自己的女儿。你在妇联的工作做着不亏心吗?”
王子月说完,周围一阵叫好声,王子月说得有理有据,将苏家的面具都给撕下来了。
“不可理喻,我不知道韩弈民有对象。”苏父看情势不太好,开始撒谎了。
苏瑞刚连忙告饶,“你们都出去吧,我妹妹受伤了需要休息。”他看向韩弈民。
韩弈民转过头去,并不想搭理他。
王子月趁胜追击:“不要想着赖上韩弈民,韩弈民救个人就要赖上。医生在医院里救人,是不是病人都要赖上医生。战士抗洪抢险,是不是老百姓都要赖上战士。
韩弈民的行为值得表扬,而不是被别有用心的人作为拆散我们的借口。只要有人再提这个茬,我就跑去让钢厂的领导评评理,第一,把苏瑞红调入是不是为了抢走我的未婚夫,钢厂在其中承担了什么样的角色?第二,这个活动是不是钢厂处心积虑地配合苏瑞红达成抢走韩弈民的目的。”
“不是!”一个声音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