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月点点头,“我跟韩弈民订婚两年多了,韩弈民没有掩藏这件事情,厂子里的同事,他的同学都知道这件事情。
可是,近期苏瑞红的爸爸给韩叔叔打电话,想把苏瑞红介绍给韩弈民。苏瑞红的哥哥苏瑞刚是韩弈民的同学,他们知道韩弈民有未婚妻。
韩叔叔拒绝了苏家。韩弈民也郑重跟苏瑞刚说了他的拒绝之意,并且为了防止瓜田李下,他们约定了等我跟韩弈民成亲之后再继续同学交往。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苏瑞红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调入了钢厂。我今天来钢厂,就想跑去问问领导,是不是对这种抢别人未婚夫的行为是赞同的,不然怎么将苏瑞红调入了钢厂。”
王子月越说越生气,她有点遗憾发生这种事情,可惜了她的准备。
高科长听了,也是无语了,没想到后面还有这样的事情。他听到王子月后面的几句话,习惯性地维护:“王同志,我知道你们小两口感情好,钢厂的领导估计不知道苏瑞红动机不纯,不然不能支持她调入钢厂的事情。”
王子月现在就是被人抢男人的女人,生气是可以谅解的。
王子月趁势发问:“高科长,希望钢厂能说到做到。别最后因为这件事情,担个救人的名声,让我跟韩弈民退婚。”
高科长摇头,“不会,不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们钢厂不会支持这种事情。”
钢厂工会的樊主席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士,她柔声安慰着王子月:“小姑娘,不会的,钢厂对工人各项要求都比较严格,对于破坏别人家庭的行为是严厉禁止的,会予以最大的处罚。你不用担心。”
王子月点点头,“樊主席,有您说这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苏家想趁着这个机会让韩弈民娶苏瑞红,我就全指望您了。”
樊主席心里妈妈逼,这还怎么赖上了,可是这个时候不是能退缺的时候,她代表的是钢厂。
“你放心!”她心痛地做着知心大姐的样子,她平常做工作,一般情况下,对于闹腾的人会让步多一些,听了钢厂的缘由,再应承王子月的请求对她来说是一件失策的事情。
高科长清了清喉咙,“我们问完王子月,再问问韩弈民。你们医院的人可以跟王子月一起出去了。”
王子月摇头,“我要听一下,我是韩弈民的家属,有资格在这里听。”
马科长朝高科长笑了一下,“老高,我作为娘家人也听一听,涉及秘密的我回避,其它听听也可以吧?”
高科长考虑了一下,点头答应。
“韩弈民,讲讲今天早上的经过?”
韩弈民平静了一下心情,王子月的讲述让他意识到苏瑞红穷追不舍地行为对王子月的伤害是巨大的。
他总是觉得自己不理睬别人,王子月就不会受到影响,实际上王子月是愤怒的,而且也是不安的。
刚才因为苏瑞红受伤而生起的怜惜和左右为难的情绪都已经散去,只留下满满的心疼和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