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4章(2 / 2)点到为止首页

慕昭顺从地把手抬起来,看着他耐心地给自己脱衣服,但闭口不谈陆淮之的事。

好吧,好兄弟惦记有夫之妇,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

但八卦魂一上来,慕昭想到前段时间来律所大闹的三线女明星楚烟,仰头问他:“还有江par,他和那个楚烟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江par看着很讨厌她,但又由着她闹?”

她身上的毛衣已经被褪去,只剩下浅色系的吊带,暖气很足并不觉得冷,慕昭还在孜孜不倦地问:“我听同事说,楚烟和江par以前是情侣呢,楚烟看起来肯定没放下江par,虽然江par的脸很黑,但我觉得他肯定也还喜欢楚烟,不然照他的性格,肯定会直接叫保卫处把人拉走的......”

说着说着,慕昭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才抬头去看他,恰好对上他低眸看着她的眼睛。

秦屿池眯着眸,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眸漆黑锐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的慕昭有些心虚和茫然。

“你...你看我干什么?”

秦屿池看着她,喉结滚了滚,“你对江澈很感兴趣?”

“嗯,”慕昭想也不想地回答,“虽然一起工作一年多了,但江par给人的感觉很神秘,除了工作上的事,大家对他的私生活一概不知。”

如果不是他和秦屿池认识,慕昭对他除工作外的认知为零。

就连姜漓漓这个八卦能手,都没能打听到半点消息。

慕昭眼巴巴地看着他,“你给我说说呗,我保证不大嘴巴告诉其他同事。”

“你对他还挺好奇,”秦屿池哼了哼,没搭理她,继续给她脱衣服,可她口中三句话不离“江澈”,手中的力道加重,慕昭听到“嘶啦”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秦屿池低头在她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动作太快,慕昭完全没有防备,锁骨上烙着浅浅的齿印。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慕昭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地去推他的脑袋,“你...你干嘛啊,为什么又要咬我?”

“活该,”他语气恶狠狠的,牙齿磨着那块软肉,薄唇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往上,慢慢啃咬着她的,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呼吸灼热,“谁叫你不停地提别的男人?”

慕昭没想到他居然在纠结这个,刚要解释清楚,唇就被他直接堵住,他吻的忽而温柔忽而强势,亲的她大脑渐渐昏厥,直到一丝/不挂地趴在他怀里,才短暂地找到失去的理智。

“你...”慕昭瞪大眼睛看他,羞耻的满脸通红,尤其是她身上半点布料都没有,而他衣服裤子都好好的穿着,仿佛下一刻就能抽身去开股东大会。

浴室氤氲着白雾,但光线明亮。

这一对比更加放大慕昭的羞耻心,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秦屿池抱着她走到花洒下,随口回了句:“我怎么?”

慕昭眼睫不停颤动,憋了半天才说:“你...你趁人之危!”

“这也能算?”秦屿池低眸看她,喉结上下滚了滚,手指轻轻磨着她,贴到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慕昭的瞳孔骤然放大,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这样我就没法走路了!”

“想去哪儿我抱你走。”他声音沙哑,手指一下一下地捏着她脖颈后的软肉,引得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软的一塌糊涂。

意乱情迷间,他一遍又一遍问她好不好,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无边的蛊惑。到最后慕昭都不记得,是怎么乖乖点头说好,又是怎么被他拽入这场迷乱中。

……

秦屿池没太过分,只让慕昭跪了几分钟,就把她抱在怀里,边去吻她的眼泪边给她揉膝盖,轻声哄她:“宝贝,别哭。”

也没多疼,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慕昭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着浴缸里的水,又抬头看他,一狠心把水拍到他脸上,声音呜呜咽咽的:“你...你每次都欺负我。”

秦屿池的手慢慢往上移,低下头又去亲她,“昭昭很棒。”

哄完夸完,他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慕昭眼泪汪汪地看他,声音软的都是水:“我们回卧室吧,好不好?”

“嗯,马上就回。”

他答应的很利索,但过了好久才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慕昭抓住他的手,软着声音威胁,说明天还要去领证,如果再继续自己明天又要起不来了。

这个威胁效果不错,秦屿池这才放过她。

慕昭弯了弯唇角,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主动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晚安。”

秦屿池也亲了她一下:“晚安。”

领证的过程相当顺利,从民政局走出的那刻,慕昭还有点不真实感,低头看着红色小本本。

照片里,两人穿着同款白衬衫,她笑的温婉,身侧的秦屿池唇角也勾着浅浅的笑,敛去往日的冷戾,冷硬的轮廓变的柔和,看起来很温柔。

两人的长相并不搭,她偏温柔清冷,而他冷戾野性,但靠在一起异常的和谐。

没等慕昭把结婚证塞进包里,秦屿池就伸手一把抢了过去,一本正经地解释:“你记性差,这么重要的东西由我来保管。”

慕昭无奈地笑了笑:“如果真的要离婚,没有结婚证也行,只要去补办就可以了。”

“……”秦屿池捏了捏她的脸,哼了声:“别提,晦气。”说完,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坪走。

慕昭没再和他抬杠,乖乖地跟着他。

政务区非常安静,周围的环境也好,空气也比商业圈清新。阳光洒进来,冲淡了冬日的寒意。

和以前无数个日子一样,他们领完证,就开车回到公寓。

年二十八,今年的工作暂且告一段落。

午饭是两人一起做的,慕昭的厨艺远不如秦屿池,刚开始帮他打着下手,后来干脆坐在琉璃台上,双腿晃悠着,看他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