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洲,你摸摸,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宴聆青侧躺着看向江酌洲,脸上有新奇也有兴奋,“这就是男人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吗?”
江酌洲的手被拉了过去,没注意好力道,他“哼”了一声又把他的手拿开,拿到一半似乎又有别的想法又带着他按了下去。
江酌洲:“……”
江酌洲感受着手下传来的触感深深吸了口气,在早上出现这种反应原因多种多样,但宴聆青也的确有欲望,从昨晚那次他就知道。
这是好事,至少他又懂了一样东西。
“但是不太舒服啊,你碰的时候好像舒服又好像不舒服,”他还在一脸认真地琢磨那感觉,语气天真单纯,“怎么是这种感觉呢,和昨天你进到我呜……”
他的话被堵住了,因为江酌洲在亲他。
短暂一吻过后,宴聆青的眸子睁得更大,“啊,你亲我的时候反应更强烈。”
是的,他没有接着前面那句话说,但是也没好到哪去,“你也是这样吗?让我摸摸。”
江酌洲:“……”
江酌洲眸色越来越深,他十分清楚这样下去的结果是什么,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阻止。
宴聆青:“你的和我不一样是因为你长得比我高大吗?”
江酌洲没有答,他避开了他的视线,哑着嗓音道:“宴聆青,我对你有反应,想亲你抱你甚至想做更亲密的事是因为我对你有欲望,我把想的事情都做了是因为我爱你,而你也不讨厌我。”
宴聆青被转移了注意了,点点头还说:“我喜欢你。”
江酌洲喉结滚了滚,看向宴聆青的目光犹如一张无形的网,“欲望可能因为其他刺激产生,但不是对任何人都可以做这样的事,你喜欢的才可以,不是喜欢烧烤那种喜欢,也不是喜欢玩手机玩游戏那种喜欢。”
宴聆青动作一顿,眼里逐渐有了迷惘。
江酌洲继续说:“这是有区别的,你喜欢何虞喜欢钟创吗?”
江酌洲的语气低冷了几分,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但他想要引导宴聆青,总要拿出些什么东西来对比,“喜欢他们和喜欢我有区别吗?”
宴聆青很快就答了,“我最喜欢你。”
江酌洲喜欢这个答案,但还不够满意,“如果……如果他们也像我一样对你,你愿意吗?”
宴聆青很疑惑,“他们不会呀。”
江酌洲:“嗯,我说的是‘如果’。”
宴聆青顺着江酌洲的话想了想,他把江酌洲昨天对他做的事换成何虞又换成钟创,但好像不管怎么换都不对劲。
江酌洲见他久久没有出声,脸上神色已经沉了下去,但他没让宴聆青看出来,起身,将他的手拿开,说道:“宴聆青,想清楚,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后悔?江酌洲说完便在心中嗤笑自己,说的冠冕堂皇,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如果宴聆青后悔了要离开他,他恐怕会用上一百种手段将他留下来。不强迫他和他上床,也要强迫他留在他身边。
江酌洲垂眸遮住眼里神色,准备下床,“今天我要去趟公司,你也好好想清楚。”
“好吧。”宴聆青乖乖应了,但他看了看自己身下,又看了看江酌洲,一脸犯难。他依赖江酌洲,犯难的时候也下意识找江酌洲,所以江酌洲床才下到一半又被拉住了,“这个你要怎么办?不可以帮我吗?”
江酌洲想说忍忍就好了,但看到宴聆青眼巴巴找他帮忙的表情,到嘴边的话毫无预料地转了方向。
他们去了浴室,门已经关上,只是声音依旧隐隐约约传出来。
“是这样吗?”
“嗯,自己弄。”
“你不可以继续帮我吗?我觉得你会一点。”
“……”
再出来时,时间已经耽搁了许久,宴聆青还是一副学到新东西快乐感,眼睛晶亮晶亮的。
江酌洲表情一脸复杂。
……
江酌洲去公司了,宴聆青不上班就拿着手机在家里玩。刚开始他是一边玩一边琢磨江酌洲让他想清楚的事,但玩着玩着就抛一边去了。不是他不重视,实在是因为他真的太久没有安下心来好好玩游戏了。
这么过了一上午,被曹伯叫去吃午饭后又玩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收到钟创的消息。
钟创问他下没下班,要不要出去玩,去的话他去游乐园接他。
宴聆青连忙告诉他自己不在游乐园,是在家,他手机还没玩够是不想出去的,但江酌洲让他想清楚的事又冒出来了,他决定去看看钟创。
钟创最近的日子也不算好过,以前他是得过且过、惹是生非的纨绔子,现在他要学的东西就太多太多,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他爷爷奶奶也从国外回来一阵子了,宴聆青在酒吧遇到姚单那晚他在机场接的便是他们。
钟创和爷爷奶奶的关系有些生疏,毕竟这么多年来都是电话联系,一年见个一次两次已经算多。
他们不知道文欣兰在暗地里做了什么,也不知道钟创遭受过的东西都是无形的、常人难以想象的,他们和外人一样以为他过得潇洒为所欲为。
钟创不怪他们,也没有把事情翻出来说,他不知道当年他们和文欣兰的关系到底闹得有多僵,更别说这中间还掺杂了他父亲的死,就算不知道死亡的真正原因,他们也必然会迁怒文欣兰。
儿子的死对他们打击太大,他们出国避开了文欣兰,也是在逃避儿子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