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这学校里的小家伙还挺有趣的。”

玉儿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烟娘说话。

“各有性格。”

烟娘喝了口汤，顺了顺。

“挺好的，女孩子家有点小机灵，才不容易吃亏。”

“所以，我反而不担心他们吃亏，就算脑子不够，武力还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教他们如何控制自己，以及如何融入人类社会。”

烟娘慢条斯理的吃着手里的饭，玉儿能看到有点食不下咽。

“不好吃？”

“你尝尝？”烟娘递给玉儿，玉儿也就接过去了。

“是不怎么样。卖相不错啊，怎么？”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臭手？”

玉儿这话一出，烟娘哈哈大笑。

“别说，还真有这种体质，就明明东西和步骤都是一样的，做出来的就是不好吃。”

烟娘从玉儿手里接了过来，实在吃不完了，就把米饭散落在窗户外面。

“这样小鸟也有口粮食可以吃，也不浪费。”

玉儿还在想臭手的事，好像她带着大家去东北的时候，就遇到过。

他们家是做大酱的，方圆十里都出名，家里做这个营生。

虽说辛苦，但是钱财上总会富裕点。

想着儿子做这个营生，也不能亏了女儿，带去婆家也是份底气。

就一起教了，都是一样教的，可他家大姑娘做出来，咋样都是臭的。

给一家子愁的呀，这可咋办。

那时候姑娘家做饭裁衣都得拿的

出手才行。

大酱做不好，这饭菜也不行。

给自己爹娘愁的，成宿成宿睡不着，不过最后姑娘还是有个好归宿的。

看着玉儿在那里看着饭盒，呲着大牙直乐。

烟娘就知道玉儿在想什么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质就是爱吃瓜爱凑热闹。

“歇会儿。”烟娘牵着玉儿的手，往里间走。

本来不想睡得，结果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还睡得特别安心，等玉儿再醒过来，懵懵的坐起身，发现身边就已经没有人了。

“烟娘。”玉儿往外走，就看到钱画和烟娘隔着办公桌对坐着。

“我就知道，大人在烟娘姐你这儿。”

“没事的话，你不会追到这里来的，直说。”

烟娘不接钱画前头的话茬。

“还是烟娘姐知道我，我这次是来请大人出山的。”

玉儿听到提及了自己，才眨了眨眼。

“他们说，长白山上出现了一只虎妖。”

“这个不归咱们管呀。”烟娘不解。

山海关以北，尤其是长白山上，都是归五大仙管的。

“你听我说完呀，在山海关以北是不归咱们管，可他现在不是跑进来了嘛。”

“这个他也不知道用的准确不准确，现在还不知道男女。”

“听说凶是挺凶的。”

烟娘还是不明白，看了钱画一眼，“那也用不到大人出手啊。”

“你自己又不是吃白饭的，你还能拿不下一只几百年道行的虎妖。”

这时候玉儿就觉得钱画略带心虚的看了自己一眼。

“怎么，你这是想把我带出去？”

烟娘教了钱画那么久，怎么会看不出她的表情不对。

“阿画，老实说，你难不成还是带着任务来和我要人的。”

钱画就被烟娘和玉儿一前一后，虎视眈眈的看着。

僵持了一会儿，终于扛不住了，钱画才吐出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