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笑吟吟,“以前是不能,但现在已经可以,下午妾身刚试验过,没问题。”
“如何试验?”楚玄迟紧张的问,有了大胆的猜测,“昭昭可是拿自己试验?”
“这个……”墨昭华的确是拿自己试过,而这便是她下午想出来的好法子。
楚玄迟正色道:“答应我,以后再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行!”
墨昭华也很为难,“可无论是药还是针法,都需要试验,妾身总不能找无辜之人吧?”
“找我!”楚玄迟自告奋勇,主动请缨,“左右我已经残过一次,废了也知道如何生活。”
墨昭华鼻子一酸,想到他双腿被废的日子,便想落泪,心疼的唤他,“慕迟……”
楚玄迟表情很认真,“我是说真的,我残了昭昭可以治,可昭昭出事我却无计可施。”
“妾身以后会注意,不让自己涉险。”墨昭华道,“但慕迟也不可,我们想些别的法子。”
楚玄迟这倒是能接受,“好,只要昭昭不再拿自己去试药试针,让我担惊受怕,怎样都行。”
墨昭华与他又聊了会儿,看了眼漏刻,见时间已不早,这会儿厨房已要开始准备晚膳。
于是她心血来潮,“慕迟晚膳想吃点什么,妾身今日实在高兴,亲自下厨,洗手作羹汤。”
以她的身份与地位来说,理应远庖厨,唯有极其亲近或者重要之人,才能让她下厨。
“只要是昭昭做的,哪怕是鸩毒,我也甘之如饴。”楚玄迟情之所钟,情话张口便来。
墨昭华娇嗔,“又在胡说,妾身又如何舍得给慕迟下毒?那妾身先去厨房看看有何食材。”
她走出明间,门口垂落的珠帘掩去她的身影,从微微摇晃到静止,楚玄迟却还不舍收回目光。
雾影打趣的提醒,“主子,王妃已走远,真看不到了。”
楚玄迟敛神,侧目睨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雾影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明明是主子又做了望夫石,还不让人说。”
楚玄迟叹息一声,“风影是越来越成熟稳重了,你怎反而越活越回去了呢?”
雾影振振有词,“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此消彼长,下属们若都太稳重,岂非无趣?”
他性子的转变,一来是受墨昭华的影响,二来是楚玄迟双腿已愈,三来是他后继有人。
冷影曾手把手教给他的东西,他正在对风影倾囊相授,而风影学的很快,这让他极为欣慰。
楚玄迟笑了笑,“如今父皇戒心大减,已允许御医为本王治疗,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自己的事?”
雾影有些不自在,“婚事既非儿戏,也非属下一人便可决定之事,还需过问月影的意愿。”
“可本王说的并非是婚事。”楚玄迟反过来打趣他,“怎么,雾影这是想娶月影了?”
雾影连声否认,“没有,是属下会错了意,这都怪主子,与王妃郎情妾意影响到属下。”
楚玄迟抿了抿唇,“好,都是本王的错,那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