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解释自己因何在这里吗?”
她仅用了三言两言便解了双亲的为难之境,顺便引出事情的矛头。
视线突地定格在男人那引人遐想的八块腹肌上,口水差一点就流出来了。
刺眼的扭过绯红的俏脸,提溜上一件外衫朝其扔去。
秦晋这才后知后觉,羞红了一张俊颜,手足无措地连忙穿好。
经她这么一点拨,理智堪堪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趁机反问出口,
“是啊,这里可是我的房间,你是如何进来的?”
“爹,娘,难道你们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吗?”
吴媛连滚带爬地跪在二老跟前,哭得梨花带雨,尤为楚楚可怜。
这心头早已恨死了吴瑷,她本以为这人还在呼呼大睡,忘记了提防。
吴仁德始终蹙着眉头,一言不发。
吴氏见状却有些心软了,可仔细想想,儿子的为人好像比小女要毋庸置疑得多,遂婉转地劝起,
“媛儿啊,瑷儿说得对。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们二老可不能偏向哪一方。
你总得说道说道,好让我们分辨分辨不是?”
“好,我说便是了。
用过晚膳之后,我本想去拜拜各位列祖列宗,让他保佑我能够觅得一位如意郎君。
谁知道,谁知道一进门便瞧见了大哥?!
他,他好像在翻找着什么?”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说清明快到了,爹娘让我好好地擦一擦祖宗牌位。
出来的时候不知怎的,只觉着头昏脑热,费了好大的气力方才走回自己的别院。”
秦晋总算是看明白了,那打一开始便是一个陷阱,就等着他往里跳呢。
两人各说一词,一时叫人难辨真假。
吴瑷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鱼儿的上钩。
吴媛却好像正中下怀一般,连滚带爬地由男人的枕下掏出了一个包裹。
吴仁德眸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失望,只是这失望不是对着秦晋,而是吴媛的。
吴氏全程是个局外之人,刚刚的坚持有了丝丝动摇。
颤抖着一双老手,将其扔在了他的面前,心口揪痛无比,真是说不出的失望,
“晋儿,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也打着家产的主意?!”
“娘,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在我这里,我真的不知道?”
秦晋也是百口莫辩,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中的原由。
吴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继续不留余地的指控,
“你休想装无辜,刘叔也可以做证的。”
一听她这话,吴仁德倏地别有深意的看向身旁,真是好一出家宅大戏。
千防万防,原来是家贼难防。
吴瑷终于等到了这条大鱼,偷扬了扬嘴角。
看来,是时候该收网了。
尤为镇定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包袱,漫又经心的拿起来翻了翻。
瞧得众人茫然不已,看不懂她这是唱得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