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吴媛偎在男人的胸口,
“怎么样,找到我爹的印章了么?”
“老爷警惕甚高,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定让你当上这吴府的话事人。”
男人的粗手仍在不停的游走,猥琐得叫人恶心莫名。
吴媛若不是有所图谋,哪会便宜了他,突地将其制止,
“行了,快回去吧,小心被人发现,到时候你我可就性命难保了。”
男人没敢去挑衅她的底线,乖乖地原路退却。
随着时间的累积,吴瑷的剑法练得也越来越熟练,舞得有模有样,因此便没再霸着秦晋不放。
她明白,父亲那里比自己更需要他,将来这个家还得他来撑呢!
眼看着半月之期就快要到了,她有些不放心怡红院那边,也不知道大家准备得怎么样了?
遂借着上街买胭脂用品的由头,领着灵儿偷偷前往。
怡红院外的门匾已经换成了《醉生梦死》四个大字,用红绸遮挡着,尤为神秘,档次瞬间提升了好几个。
吴瑷鬼鬼祟祟地偷瞄了又瞄,方才猫着身子溜了进去。
众人见到是她,真是又惊又喜。
自从收到了那些诗呀曲呀舞呀什么的,尤其是那一幅幅传神的闺房佳作,更是令人自愧不如。
早没了当初的那些质疑,恨不能将其当祖宗一样给供起来。
还没有等她发话,自动的围着人问个不停。
吵得吴瑷听都听不进去,暴躁地制止出声,
“吵死了,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讲。”
众人乖乖照做,吴瑷遂点指着首位的花魁——嫣然,“那个,你先来。”
“这个水袖舞的袖摆,我始终抡不起来。”
“看好了,我只示范遍。”
吴瑷随即换过外袍,口哼音乐,完美的来了个一字马的空中抛袖。
舞得人振奋人心,掌声涌动,经久不息。
排在嫣然后面的青儿,还没等人屁股落座,便一扭一扭地捧着乐谱递到了跟前,
“我我我,这个曲的调子我总是拿不准。”
“唱一遍我听听!”
“世说鲛人之语,深海而居……”
“停停停,情感,歌曲没有情感便没有灵魂,没有灵魂,谁又甘愿买单。
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鲛人,爱上了一个情郎,却不敢向其吐露丝毫,那种爱而不能言说的心情,可懂?”
吴瑷又浅唱了几句予以示范,婉转抒情,令人动容不已。
紧接着轮到了最最胆小的月蓉,
“姑娘,您这首《烟花易冷》,我练习了好多遍,可总觉得哪里不对?还劳烦您指导一二。”
“你用的可是琵琶?”吴瑷对她可是印象深刻,不知不觉中放下了自己生硬的态度。
月蓉顿时眼前一亮,她竟然还记得,莫名的觉着温暖,饱含热泪的点点头。
“行了小哭包,去把你的琵琶取来,我给你弹一遍就是。”
吴瑷最是见不得美人落泪,自然而然多了一份其她人没有的宠溺,瞧得人嫉妒莫名。
月蓉顿时喜笑颜开,小跑着上了楼,很快便取来了一把,一脸娇羞的捧递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