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吴瑷吃痛地低哼了一声,她很肯定,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瑷儿,你没事吧!”两道担忧的声音亦同时响起,盯着她那湛血的手臂紧张不已。
这可把吴氏夫妇惹得揪心莫名。
吴仁德随即沉下老脸,先是关怀地望向嫡女,“瑷儿,你手受伤了?!”
随即怒视小女,喝令出声,“来人,将二小姐给我拖回房去,让她给我好好的反省反省。
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准放她出门。”
“你们都偏着她,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偏着她?
她就是个狐狸精,狐狸精……”
吴媛在一众府卫的羁押之下,骂骂咧咧地走了。
听得富察明瑞频频皱眉,这真的是以前那个温婉可人的媛儿?
愣个神的功夫,秦晋与灵儿已经扶着吴瑷走远了。
正准备随上去,被吴仁德给唤住了,
“尚书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呃,自然可以的。”富察明瑞哪能在自己未来丈人的面前甩脸子,知趣的应下了。
吴氏自动离开,便于他二人聊语。
吴仁德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尚书大人也知道,我们吴府不过就是个商贾人家,并不曾想过要攀权附势。
您此番作为,属实令老朽有些看不太懂?
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您前些天还与小女走得格外亲近。
怎这会儿功夫又与我的长女搅和在了一块?
事关两个女儿的幸福,还请你勿怪老朽此番越矩。
虽然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家常之事,可在我们吴府却唯认一生一世一双人。
还请您早做决断,切莫误人误己。”
“您老言之有理,吾确实有不妥之处。
先前之所以与媛儿走近,乃是因为她曾与我有过救命之恩,故而想要报答一二。”
富察明瑞并没有隐瞒,而是这般坦诚出口。
“等等等等,我为何从未听闻过此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吴仁德满脑子的疑惑,这二人何时有这瓜葛的?
富察明瑞心里莫名地涌起了一丝自我怀疑,顺势解释而起,
“您忘了吗,平定回民起义时,您还给我等亲自送过补给呢?”
“是有这么一回事,还是长女执意坚持,我才领着她一起去的。”
吴仁德依言而语,他记得瑷儿那孩子好像还救了个人来着。
富察明瑞好像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急急地站起身来,
“什么?您确定当时带去的是瑷儿而不是媛儿?”
“是啊,自己的女儿难道我还能分不清楚吗?更何况这两个孩子又不曾相似。”
吴仁德没去深究他缘何如此激动,战场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地方,当时的他并不愿意犯这个险。
富察明瑞手忙脚乱地解下了别在腰间的玉佩,奉到老人面前,
“还请您帮忙看看,这个您可识得?”
“呃,我瞅瞅,是长女的。
你将玉佩对着天空,正中间便会出现一个字。
长女刻得是瑷字,小女则刻得是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