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伤好了,定活刮了你!”
“你确定你打得过我?”
几个兜兜转转之下,富察明瑞便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别苑,这才将人慢慢地搁放在地。
吴瑷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宰割,简直快要被绕晕了,扶着门框堪堪站定,口中喃喃碎语,
“shit,我今天一定是忘了看黄历,否则怎会这么倒霉?”
“呀,还会洋文呢,不错不错,挺有学识,请吧!”
富察明瑞宛如打开了幽默细胞,毫不避讳地迎手示意。
吴瑷想也不想地拒绝出口,
“不要,男女授受不亲!”
“你确定……?”
富察明瑞这次没有用强,而是这般意味不明的反问着。
吴瑷才不会蠢到去认为这货好说话,哪能get不到男人的深意。
捏紧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方才平静了些许,吃瘪而语,
“你...,你又想拿那事来威胁我。”
“聪明,自己选吧,是进呢还是进呢?”
富察明瑞早已笃定,胸有成竹的再次请手,憋笑得都快要憋出内伤来了,这丫头属实可爱致极。
沈玉环也在一旁劝解,
“别死倔了,如此大好的机会,我要是你,就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吴瑷直接赏了她一剂白眼,真想跟其换上换,看她还能不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富察明瑞以为她是担忧自身安危,便一脸诚恳的予以保证,
“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是吗,看来,我还得感谢了你是吧?”
几经犹豫,吴瑷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独属于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透着些许熟悉,使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附坐于正中的那张桌前,艰难的想给自己倒杯水解解渴。
富察明瑞与下人交涉了一番后,方才回到屋内。
见她又在作死,连忙替手而上,为其斟了一杯。
吴瑷饥渴难耐地仰头一饮而尽,duang的一声,放下了杯盏,
“说吧,究竟要怎样这事才能过去?”
“小心点哦,这可是青花瓷,皇家御用之物,很贵的。
我也不是那种捏着别人把柄不放之人,等你伤好些了,只要你做我一个月的粗使丫头便成。”
富察明瑞悠然自得的品喝着,静等她
“你……”吴瑷气恼地站起身来,真想调头便走。
可是,她好像并不识路,只得不甘不愿的又坐下了。
几经衡量,一咬牙答应了来,“好,一言为定。
为了仿止你说话不算话,拿纸笔来,立字为证!”
“不用了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定言而有信。”
富察明瑞得意的神色,顿时僵在了脸上,自己所约定的时间似乎有些短。
他应该定个半年,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吴瑷可不会那么好糊弄,若不是心怀目的,打死她也不要跟这货朝夕相对。
自己的爱人孩子,还在等着她回家呢!
无比中肯的坚持,“对不起,本姑娘不相信你。”
“得得得,我给你拿,这就给你拿。”
富察明瑞见拗不过,唯有依着她了,人嘛,毕竟要学会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