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以为只要毁了那个女人,所有的一切便会早一点结束。
主人也不用在月圆之夜,再受那道噬心之苦。
邬玄笙若不是看在她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的份上,早拧断了女人的脖子。
眸中的寒意叫人忐忑莫名,咬牙切齿的声明,
“你究竟是想帮我,还是别有用心?你自己心知肚明。
最后警告你一次,若是再自做主张,你可以回你的死海去了。”
重重地将人扔在了地上,丝毫不曾怜香惜玉。
魅影吓得连滚带爬,满心不甘的打道回府。
[主人啊主人,为何连你也深陷于感情之中?
她能给你的,魅影也可以啊,你为何就不能看看魅影呢?]
远在办公室里的邬玄笙,本能地摸了摸自己那隐隐泛红的脖间。
殊不知,他早已用瑷儿的一缕发丝,与其互相融合,感她所感,痛她所痛。
将来,待她天命所归之时,他亦能重塑金身,介时天上地下,唯吾独尊。
他誓要让天帝老儿,承他所承,熬他所熬。
魅影一路溜达着,走进了一家酒吧,想要吸食一两个男人的精魄消消气。
呵呵,这世间还真是小呢,一眼扫去,便发现了那抹独坐一角的孤单身影。
随即隐下异瞳,换了一身红衣,妖娆地朝男人走去,
“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随便!”殷里头也不抬的回及,自顾自地喝了个底朝天。
魅影很喜欢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差点一个没齁住,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自来熟地替其小斟了一杯,惯用的套路而来,
“你好像有什么烦心事呀?”
“呵呵,小姐好眼力,来,我请你喝。”
殷里已然有几分醉了,嘭地一声赠了一瓶过去。
魅影心头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男人就是贱,爱他的他不要,不爱他的,死活不肯罢手。
虚伪的卖弄着风情,继续诱导,
“那个,你不会失恋了吧?”
“呵呵呵,失恋?恋都不曾恋过何来的失恋。
她不爱我,她不爱我!!!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她不能爱我?
瑷儿,我的心好痛好痛,你也爱爱我好不好?”
殷里一时情难自抑,哭得像个孩子。
此情此景,在这个喧哗的酒吧里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并没有惹来他人半点的同情。
再抬眸时,眼前的女人突然变成了瑷儿的模样。
不可置信地揉了又揉,踉踉跄跄地起步,满目惊喜的朝她走去,
“瑷儿,你是担心我的对不对?唔唔!”
不等魅影反应,直接将人扑倒在沙发上,狂吻起来。
迫切地想要填补自己那颗碎裂成渣的心口。
此时,他眼中所见的,想要占为己有的,唯有那个伤他至深之人。
魅影甚是配合的回应着,乐得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随手置出一道屏障,隔绝了外面吵杂的世界。
两道紧紧纠缠的身影,互相慰藉着彼此空虚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