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去而复返;礁石,孑然矗立。
乌萨斯的寒风总是在刮着。
百年?千年?还是........万年?
没人知道,起码“这片大地”上的“人”们对此一无所知。
或许,在他们出现之前,寒风便就在这片荒原之上刮着,慢慢的孕育出了乌萨斯人。
而乌萨斯人也慢慢的孕育出了乌萨斯帝国。
她或许不是乌萨斯人的最好,但她是乌萨斯人的唯一。
曾经的卡兹戴尔对我来说也是这样,但.......那也只是曾经。
乌萨斯........一片充满了纷争与矛盾的冻土,她养育了如钢铁一般坚毅的战士,也催生出了如蛆虫一般肮脏的政客。
无论怎样的赞美,都无法修饰这片土地;无论怎样的谩骂,都无法形容这片土地。
她如恩赐般,带来了我的妻儿;却又转瞬将他们带走。
她如恩赐般,叫我挺立起脊梁;却又转瞬说它一文不值。
我爱她,我爱过她。
我,是博卓卡斯替,是感染者矗立的脊梁,是游击队现在的统领,是乌萨斯曾经的大尉,是温迪戈最后的纯血,是一名,爱国者。
正当博卓卡斯替陷入回忆中的时候,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识的握起长戟就要向后挥去。
“啊,将,将军!你怎么——”
赫拉格摆了摆手
“唉,之前不就说过了吗,别再这样称呼我了,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将军了,叫我赫拉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