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夫,您出去一趟,为何神情这般郁闷?”阿十看着从外回到房间里的付湛离,一脸郁闷的样子,他忍不住脸担心的询问道。
因为在此之前,付湛离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门外有人通报,有人寻找他,那人手里拿着一个绣着荷花的香包,说这是信物,这个人将自己裹的很是严实,所以阿十一时间并没有看出这个人的模样到底长什么样子,他只好接过这个香囊,他恐怕误了付湛离的大事,所以便紧急的来到付湛离的身跟他讲门外有人找,付湛离接过箱包出去的时候,阿十本来想跟在副站长的身后一同前去,谁知付湛离不让他跟着自己,于是阿十一个人就在房间里等。
他等了好久,终于见自家的侧夫从外回来,手里紧紧的握着那个绣着荷花的香囊,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的沉郁。
付湛离连忙敛了自己的神色,轻声道:“没什么事,阿十,你过来将这个香包给我放起来。”
“是。”阿十不再多问。接过付湛离手中递向他的香囊,将这个绣着荷花样子的香囊偷偷的放了起来,放在了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
付湛离坐在凳子上,表情很是复杂,或许没有人能够懂得,他现在心里的感受。
就在不久前,他怀揣着那个很熟悉的香囊,走出了房间,就在拐角处一个穿着很是隐秘的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个人没有说话,就光他站在那里,付湛离知道他是谁。
“你为何找我?”付湛离左右看向周围,并没有别人,他轻声询问道,
“侧夫如今身份变了,说话的语气倒也强硬了。”那人开口言语之间充满了调笑。
“你莫要这般与我说话,有什么事赶紧说吧。”付湛离皱了皱眉头,冷漠的说道。
“好好好,你如今是侧夫,您说什么我便听什么就是。”那人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说道:“这封信自然会告诉你如何去做。”
付湛离一脸疑惑的看向来人。
那人裸露在外的眼睛,含着笑意,提醒道:“这个东西你得好生放好,要是让别人看去了,那就对你可不好了,特别是七殿下。”
付湛离听着将信放进了怀中,说道:“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付湛离便离开了。
那人在后面抱着胳膊,轻笑好几声。
想到这里,付湛离趁着身边并没有人伺候,他从怀中掏出了信封,细细的将整张信浏览了一遍。
看完信中的内容,直接点火给烧了。
付湛离看着沦为灰烬的信封,心中五味杂陈。
重阳宫大殿内。
夏蕴坐在主位上,端着青花瓷杯,品着女帝刚赐的新鲜的龙井茶,屋内摆放着冰块,很是凉快,她此时翘着个二郎腿,小口小口着酌着茶水,一脸的享受。
身旁站着田心,半跪在她的面前,一下又一下,十分贴心的给他按着摩。
“哟哟哟,你这家伙最近的好日子过的很是不错呀。”大殿外突然传来夏蓁的爽朗的声音。
夏蕴连忙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示意田心站起身。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向来人笑道:“怎么?我看你今日神清气爽,看来昨日雌风不减,反而加了呢?”
“这还用你说,本殿下我什么时候减了?”说着,夏蓁来到了夏蕴的身旁,也不嫌弃夏蕴喝过的茶杯,直接端了起来,猛的喝了一大口:“哇,这刚供上来的新鲜龙井,味道果然不是一般,这母皇呀,果然宠你这种茶水,我宫中从来都没有过。”
“我这边多着呢。你若是喜欢,我让下人给你送过去一点。”夏蕴说着看着她那一脸笑容欠揍的模样。
“好好好,那边赶紧给我收着吧。”夏蓁赶紧放下茶杯,一脸笑意的指挥着夏蕴赶紧将这上好的龙井茶打包送回自己的宫中。
夏蕴当然说到做到,只挥着手下去后面打包了。
夏蓁好像想到了什么,她连忙拉住夏蕴的胳膊,一脸贱兮兮的问道:“我问你,昨日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丞相之子的真实面貌,我只见过画像,只是听闻长的模样很是俊俏,不过真人,我还真没见过呢。”
夏蕴一听,悄悄的看了看事后在旁边的三个相公,顶着巨大的压力说道:“怎么样?确实俊俏,比那画中还要美上三分。”
“我去,那这个人到底长的得多好看呀,有时间一定要让我见识见识。”夏蓁说着,顿时好奇了起来,看来这个淮都名动一时的美男子,果然名不虚传。
“那你昨夜得手了吗?”夏蓁忍不住又继续八卦了起来,她完全忽视了其他人,一脸刨根问底的询问道。
夏蕴发现身旁的三个相公眼神如炬的盯着自己,只要自己说出一个虎狼之词,他们三个都能直接扑过来,将她暴打一顿的感觉。
于是,夏蕴赶紧将夏蓁拉走了离开了大殿,她准备带着夏蓁回到自己的寝宫。
走在路上,她一边拉着夏蓁的手,一边说道:“好啦,我的六姐姐,你刚才在那个大殿之上问的都是什么问题,什么虎狼之词,我身边可是有三个相公,你这般讲,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找我算账。”
“哦,对对对,我差点给忘了,那你现在私下没有人,你告诉我昨夜你有没有得手?”夏蕴赶紧捂住了嘴巴,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什么跟上来,于是她再次询问道。
“我是那种登徒子吗?”夏蕴忍不住白了一眼,说道:“你都不知道人家美男子高傲的很呢,我还没有靠近一点,满脸的抗拒,罢了,反正就是闪婚,说句实在的,我也就是觉得他好看,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他看起来还不是很能接受我,所以昨夜相安无事。我在地上睡了一夜。”
“呀,美男子还不好招待呢,不过像他这种美男子,一定要尽快得手,不然多少女子都眼巴巴的盯着呢。”夏蓁说着,摆了摆手,一把手挥在夏蕴的肩膀上,亲昵的说道:“好啦,昨夜没有得到呢,不要难受,反正你相公多,跟谁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