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娘娘您去验证了,嫔妾心里觉得她们其实也还并不确定,只是跟嫔妾一样隐隐有所怀疑罢了。”
阿兰若施施然坐回了她方才坐的位置,似是漫不经心道。
“姐姐您不觉得陛下的儿子已经够多了吗?”
“再多的,都可能是五皇子殿下的未来的威胁,单说惠妃娘娘的四皇子殿下,他有了弟弟,天然是他的助力,也就是五皇子殿下的敌人。
您要眼睁睁地看着五皇子殿下的对手越来越多,越来越厉害吗?”
傅梦璃嗤笑了一声,“你是在鼓动本宫去打了她们的胎?做你的刀子?”
阿兰若摇了摇头。
“娘娘您是冤枉嫔妾了。
嫔妾愿意做娘娘的刀子,做娘娘的身前卒,为您冲锋陷阵。
说这些,是想给娘娘一个投名状,这些脏事,嫔妾去做。
娘娘拿着嫔妾这个把柄,还不放心吗?
只求娘娘千万别负了嫔妾。”
“你想怎么做?”
“嫔妾听说乌头可以堕胎,嫔妾想着趁着几位娘娘的月份还小,给她们各做一份乌头糕点送给她们,正巧她们都不愿意吃野物,这糕点岂不是正好应了她们的心意?
而且我等跟着陛下出来田猎,擅妇科、产科的太医都在娘娘您那和嫔妾这侍奉着。
至于其他太医,月份太小,他们哪敢保证几位娘娘是怀上了?
这孕脉把不把得出来,还得另说呢。
嫔妾这一剂药下去,她们说不定还以为是月事来了呢。”
阿兰若一本正经地掰扯道。
要是贤妃答应了她的法子,她立刻转身就走。
蠢到没边了。
“乌头?实名下药?你是蠢货吗?”傅梦璃都要气笑了。
阿兰若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梦璃。
“算了,懒得跟你说,你今夜身体不舒服,你要回宫,明白吗?”
傅梦璃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