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瑛在转身时留下一句话：“以后不许欺负人，要不我还打你们！”走过拐角，程瑛放下自己的头发，在放下前在地上的一块碎玻璃镜片上，她看到了扎起头发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程瑛照常来到大叔的面摊。大叔一见到她就拉着程瑛的手说道：“闺女昨天你走后，那几个小青年吃完面后不给钱，还砸坏了我好几个碗，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后来啊遭报应了，一个个都趟医院里，到现在还没一个可以下床的，本来我还怕他们今天还来呢，都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好了。”说完笑呵呵的，还哼着小曲去下面去了。

程瑛听后笑了笑接道：“他们活该，要是再来还收拾他们。”

大叔回头回道：“来不了了，是公安局抓去的，让人收拾的太厉害了，送去医院了。”

“是吗，那叔，我们今天多卖几碗面，把昨的损失补回来。”程瑛边说边干活去了。

在面摊的旁边，搭了个蓬子，有个小茶馆，南方人爱喝茶，北方人刚来南方水土不服，脸上爱长豆豆，身上爱出水泡，喝点茶都能解决。于是这不大的茶馆汇聚了南来北往的三教九流的人，什么事都能在这里听到。于是昨天那几个小青年的事就成了今天早上小茶馆的头条新闻。

一位中年人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一位亲戚在那医院是个大医生，他啊，昨天半夜了被叫到医院，早上我刚出门碰到他回来了，我问了一下什么事。他就说这事呢，那几个小青年被人打的太厉害了，全身骨头都断的差不多了，这一辈子废了一半了，公安现在都不用送他们去监狱了。”

旁边一个听后问道：“那是什么人打的，查出来了没有？”

“听说是个女的，其他就不知道了。”那边说着，程瑛和大叔也在听着，大叔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说道：“小青年，小混混，教训一下就好了，把他们打成这样，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要是家里条件不好的，可害苦了家人了。”

程瑛默默地听着心里道：“叔说的对啊，都怪自己没考虑周到，以后可不能出手太重了，不过对于王主管那样的人那还要重些，他害死了那么多姐妹。”一想到这程瑛一阵伤感，眼中含着泪花……

而此时在医院，萧公安正在询问案情，小青年都说了经过，对打他们的女的就四个字，漂亮，魔鬼。萧公安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就来到了小青年所说的面摊，他在茶馆里要了杯茶，看着大叔和程瑛一个小时了，实在看不出来什么，看着他们收了摊，就走过去，出示了证件道“你好我姓萧，请你们去指认一下昨天砸你们摊的小青年可以吗？”

程瑛呆了下，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大叔以为她是在害怕，忙道：“闺女不怕，我们和公安同志去认一下人，”拉着程瑛对萧公安接着说道：“刚好收摊现在就去吧。”程瑛好像有点胆怯的被大叔拉着走。

当站在医院病房里，看到满病房的人都趟在病床上呻吟，喊痛时程瑛不敢抬头，生怕被认出来。

萧公安问了下大叔，“是他们吗？”

大叔点了点头。然后就出来了，萧公安就让他们先回了。

萧公安叫萧正。萧正又回到了病房突然问道：“是刚才那女的吗？”

“去，面黄肌瘦，廋不啦肌的。哪跟哪啊。萧公安也就你的想象力能想到一块去。”一位小青年虽然身上痛的不行还讽刺的说道。

萧正走到小青年床边把手放到小青年腿上，用力一捏道：“不痛了吗？”

小青年痛的大叫，“公安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