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荷兰,还有比利时西班牙挪威……
黄震雄看着脸红脖子粗的陆武,瞳孔地震,手里的糕点掉到了地上,他低声不可思议地骂了句:“我操你二大爷的,你死变态啊。”
“老子踏马男的,你是听不懂吗?你是不是非要看了才死心?来来来给你看给你看,上手摸摸都行,老子不收你钱。”
黄震雄又拉开了裤腰,腰挺向陆武。
那叫一个大方。
陆武粗声道:“你是男的我也要!”
黄震雄惊恐了一下,看变态的眼神看陆武,勾着裤腰的大拇指一松,带松紧的裤腰打在了皮肉上,刚才还给看给摸大方得不行的黄震雄转而捂紧下身,后退半步。
“你踏马要个溜溜球,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个男的要我个男是做什么?对狙吗?击剑吗?老子三代单传,我老黄家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老子踏马不卖屁股!嗝、”
吓得又打嗝了。
黄震雄跑了,没等吃午饭就跑了。
不跑不行,这整栋楼都是姓陆的。
太可怕了。
外边全是通缉他的各方势力他也顾不得了,士可杀不可辱,宁可死都不卖屁股。
这屁股跟着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他不能出卖它,更不能对不起列祖列宗。
自此,酒店里又多了个伤心的人。
夜黑风高。
酒店顶层有个露台,酒气一阵阵地。
是江应白。
黑将军跟着江应白回到洲长府,一直不见温黎。于是今天自己从洲长府跑回了酒店找陆景元。
江应白是过来找黑将军的。
温黎不在洲长府,被陆景元抱着脖子哭的黑将军便不肯跟江应白回去,生死看淡的江应白索性在酒店里喝起了酒。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是巡视的陆武。
见江应白在喝酒,陆武犹豫了一下,选择放纵一回,于是过去坐下,拿起一瓶酒就猛灌了几口。
江应白瞟瞟他,见陆武一副落寞的样子,张口就道:“挂着个丧脸,家里死人了?”
陆武没理他,自顾喝着。
江应白:“别给我喝光了,要喝自己买去,我还靠它们续命呢,死人而已,又不是失恋了,这世上除了感情其它都不是事。”
陆武酒瓶重重放在桌上,一言不发。
江应白看了看他,道:“看你这伤心程度,不像是死人了,不会也失恋了吧?”
陆武沉默。
“真是啊?你这条件失恋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可伤心的,继续努力吧。”江应白开导道。
陆武开口了:“努力也没用。”
江应白:“这我倒是好奇了,她嫌你什么?没钱还是没势?长太丑还是不会飞?”
陆武沉了口气,说一句:“他嫌我是男的。”
“你这算什……嗯?”正往嘴边送酒的江应白一个手抖,酒瓶子磕了嘴唇一下。
他立马上下扫视陆武。
椅子上的屁股往外挪了挪,有点警惕道:“……你这情况、稍微有点严重啊。”
陆武喝了口闷酒,看江应白一眼。
随口问他一句:“你呢?”
江应白一脸心伤惆怅:“她嫌我小。”
陆武一愣,看他:“貌似你的情况更严重吧?”
“跟你比我这算什……”江应白看向他,就见陆武盯着自己裤裆看。
他一瞪眼:“年龄!年龄!老子踏马说的是年龄,老子踏马大得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