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厂村北部的旧厂村,有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这一天,院门被人从外面轻叩。
一位四旬出头的妇人缓步走向院门,从里面轻轻将门打开。
“请问这是教书先生雷鸿昇的家吗?”
“正是,请问您有何事?”
“这里有你的一封书信。”
“多谢邮差。”
妇人接过被火漆封住的信封,知道这是一份重要的书信。
于是,她不再耽搁,立刻来到村中的书院唤回正在教授孩童识字的教书先生雷鸿昇。
“夫人,请问何事如此匆忙唤我回来?”
“这里有一份书信,从何家庄的石府而来,但我们家在那里并没有亲戚熟人。然而,字迹确是家兄的笔迹,他为何突然从那里寄来如此重要的书信,我一时不知何故,所以唤你回来鉴定真伪。”
雷鸿昇接过信封,仔细观瞧起来,心里已有底。
“夫人,这确实是令兄的笔迹。之所以他会从何家庄寄来,想必与那里发生的事有关,我们打开一看便知。”
妇人心情忐忑,点头同意。
信封被打开后,夫妇二人呆住了。
“夫人,令兄唤我们前往何家庄石府与禾家团聚。禾家住在石厂村,现在唤我们去何家庄,此中必有蹊跷,我们不得不防。”
“夫君,难道禾家再遭劫难,全家逃难,因害怕我们受到牵连,所以才会书信往来?”
雷鸿昇沉思片刻,说道:“夫人言之有理。”
“夫君,我们收拾行囊,带足钱币,一同前往何家庄,若是禾家人遭遇变故,我们前去也可以参与救助,不知你意下如何?”
雷鸿昇再次沉思半晌,最后叹了口气道:“夫人,不急,不妨我们先打听一下石厂村禾家的消息。若禾家人果真已经离开那里,我们再前往何家庄不迟。否则,这就是一场骗局。”
“一切听夫君的安排。”
随后,雷鸿昇迈开大步,偷偷托人前往石厂村打探禾家的消息。
一个时辰后,探听到的消息是:两日前,禾家上下已经悄然离开石厂村,原因不明。
于是,夫妇二人不再耽搁,立即带上家中的积蓄,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何家庄的路程。
当夫妇二人行至何家庄外时,突然从二人眼前掠过一缕黑雾。二人一怔,目光呆滞,神情异样,变得僵硬而木讷。
“砰砰砰。”石府的宅门被叩响。
“相风”打开大门时,感觉到了异样。
“请问你们是?”
“我们找禾家的人。”
“这里是石府,禾家的人并不在这里。”
“但这是禾家人写给我们的书信。”
“不好意思,书信的地址有误,还请另寻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