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去哪了?”韩亦慈不吃她这一套,“一个姑娘家整天野在外面。”
韩济清悻悻地放开韩亦慈的胳膊,“女儿没去哪,女儿去明国公府了,明国公府的小姐秦歌好像梦魇了,女儿是去看病救人的。”韩济清声音越来越小。
韩亦慈重重地点了一下韩济清的额头,“你什么医术?还敢过府诊治?我韩家的这点清名都让你糟蹋了。”
韩济清摸摸被戳的地方,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那也不能让您和哥哥去人家小姐的闺房诊治啊。”
“你说什么?”韩亦慈故作生气。
“没有没有。”韩济清连连摆手,讨好地笑笑。
韩亦慈摸摸韩济清的头,慈爱地说:“下去吧。你大师兄给你留了饭菜。下次再这么晚回来,你就饿着肚子吧。”
“谢谢爹爹。”韩济清开心地跑去厨房了。韩济清到厨房,发现白念已经靠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
“大师兄,你怎么在这睡着了?”韩济清戳戳白念的脸。
“师妹,你回来了,我给你温着饭菜呢,快吃吧。”白念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给韩济清把饭菜端出来。
韩济清早就饿了,吃的腮鼓鼓的,白念含笑看着韩济清,给她舀汤夹菜,“大师兄,你怎么不问我去哪了干了什么?”韩济清偏头问白念。
白念淡淡地说:“师父肯定问过你了,我再问,清儿肯定就烦了。”
“嘿嘿。还是大师兄了解我。”韩济清又吃了一口饭,“大师兄,我是去给明国公府的大小姐看病去了,你明天跟爹爹再去给她看看吧。”
白念宠溺地捏捏韩济清的脸,“你还知道自己医术不好啊。”
“师兄~”韩济清娇嗔道。“师兄不要揭我短嘛。”
这时韩济深也走了进来,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来是半个烧鸡。韩济深敲了一下妹妹的头,“爹给你留的。”打开油纸便回去了。
白念看着韩济深孤冷的背影,摇了摇头。对大快朵颐的韩济清嬉笑道:“你性子这么野,当心将来嫁不出去。”
“我要一直和师兄在一起。”韩济清停下筷子,红着脸看着白念,目光灼灼,“师兄,我嫁给你,好不好?”
白念弹了韩济清一下,“傻丫头,没羞没臊的,快吃吧。”白念引开话题,不作回答。韩济清饿极了,也没有追问下去。
次日,秦歌早早就起床了,她闻到屋中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药草香,她很是疑惑。
她到后院练剑,已经几日没有碰剑了,已经有些生疏了。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勤加练习,以后保护弟弟。
她练完剑,自己打了一盆冷水,满头大汗的她打了一个寒战,她擦净脸,回房去了。
“小姐小姐……”远远就听到康云的喊声。
“云姑姑,我在这。”
“你去哪了,让我好找。”康云随手一擦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