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门口到保卫科的路,还不断大声宣读骡子犯的错误,吸引了好多工人看热闹。
“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有人犯了错误,保卫科抓人呢。”
“哎啊妈啊,押着的那个人,不是保卫科的骡子吗?那人可坏了,次我亲戚来厂里给我送东西,他都要了半包烟,不然不给通知。”
“嘿,这才哪到哪啊,咱们车间的小宋他们午休玩了会牌,被他抓住,听说一个人交了30块钱才放人,要不然就纲线给处分。”
“黑心的东西,该抓!!”
“你们看,领头的是不是6组的李大姑娘啊?”
“真是啊,不是都说李大姑娘见人不敢说话吗,不像啊!喊的多响亮,人模样也长得好看。”
“估计是以谣传谣吧……”
“那大姑娘外号怎么来的?”
“传的多了,别人就信了呗,咱们以后可别瞎说,人家挺有爷们味。”
这一类的议论,不绝于耳。
李卫东心情大爽。
一个厂里万人,真正接触过他的到底是少数。
多露面几次,窝囊废的名头就摘了。
名声想改变不算难,难改变的是性格。
恰巧,他和前身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
一车间门口,也有不少工人出来看热闹。
秦淮茹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骡子,心里极为痛快。
骡子以前就对她有想法,没少借着检查的名字动手动脚。
当然,她介意的也不是动手动脚。
而是光占便宜不掏钱,给俩白面也成啊,结果一分钱也不肯掏。
该!
遭报应了吧!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易忠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淮茹,事有些不对劲,这几天你小心些。”
“尤其是离郭大撇子他们那些男人远点,千万别犯错误。”
嗯?
秦淮茹眨眼,不明白一大爷什么意思。
离郭大撇子他们远点倒是明白,她家里口粮不够,每个月都有缺口。
虽然有傻柱的饭盒,但棒梗胃口大,婆婆胃口更大,还是吃不饱。
所以经常吊着一些对她有想法的男工人,就像郭大撇子和许大茂那样的。
给她打一顿饭,拿三两个白面,就能去小库房。
当然,她是高手,轻易不给人吃掉。
更多的时候是拉拉小手,顶天馒头换馒头。
真把所有的都给出去,人家下次就不稀罕了。
这些道理秦大师无师自懂。
当然,这些易忠海自然不知道,顶多觉得她和有些男工人走的有点近。
秦淮茹放低姿态,“一大爷,怎么了?”
“您给我说说,我听不懂您的意思啊。”
易忠海压低声音:“骡子是被李卫东抓的。”
“昨天,骡子在在保卫科骂了李卫东,今天就被抓了。”
秦淮茹惊讶的张大嘴巴,不敢相信李卫东说话都脸红的性格,敢抓人?
易忠海继续道:
“你家和李卫东的关系,你也知道,小心点吧。”
“昨天保卫科6组的老宋,偷着问咱们车间的人,你有没有乱搞男女关系的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在调查你。”
“淮茹,我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你这几天务必小心,注意和男职工保持距离。”
“不然,怕是会出事。”
易忠海转身离开。
秦淮茹眼波流转,不知道在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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