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试试找二叔、三大叔借钱?”
“算了,二叔、三大叔的为人你清楚,还不如去找许大茂试试。”贾东旭无奈地提议。
"嗯,没错,我怎么没想到可以找许大茂借钱呢!但他会不会借给我们呢?"
"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他之前不是对你很照顾,还帮你找工作。这事你去和他说吧,不然我去借,人家可能也不会借给我。"贾东旭想到许大茂与秦淮茹走得近,心中就满是不甘,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等事过之后再找个机会算账!
秦淮茹无奈答应:“好吧,那我去试试看。”她对此结果并无把握,毕竟贾东旭不喜欢她跟任何男人过于亲近,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又有谁愿意轻易靠近。
离开医院后,秦淮茹急忙赶回四合院,来到许大茂的家。她看见许大茂正享受阳光,白玲在一旁为他按摩肩部。从远处看,他们就像一对郎才女貌般般配。
白玲心中酸涩,秦淮茹成功借到了钱!这让秦淮茹内心有些沉重,觉得自己像是打扰了他们宁静的画面。她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启齿。
倒是许大茂先注意到了她,立刻找个理由支开白玲。白玲也看到了秦淮茹,但鉴于他们关系刚缓和,她不敢插手许大茂的事,只能无声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心中暗骂秦淮茹不知廉耻,已婚之人还不安分。
秦淮茹羞愧低头,不敢多看他们,怕破坏眼前的和谐。她低头许久,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却发现白玲正瞪着她,让她感到困惑。
好在白玲离开了,秦淮茹才鼓起勇气直视许大茂。许大茂见状,问:“你考虑清楚了吗?”秦淮茹摇头:“没有,我丈夫贾东旭不同意。”
“那你今天来找我有何事?”许大茂好奇地问。
经过深思熟虑,秦淮茹缓缓开口:“我婆婆病重,家里拿不出医疗费用,我想向你借些钱。”
听到秦淮茹的要求,许大茂立刻有了主意:“借钱可以,但你得跟我一起到研究院工作,我的假期快结束了。”
“我也想去,但我担心贾东旭会反对。”
“这你不用担心,你就这么告诉他,他会同意的。”许大茂平静地说。秦淮茹回应:“好吧,听你的。”
许大茂闻言,从钱包中取出十张大面额钞票递给秦淮茹。拿到钱后,秦淮茹连忙赶回医院,为婆婆支付检查费和住院费等各项费用。看到秦淮茹真的借到钱,贾东旭心中的石头更加沉闷。
秦淮茹支付完费用后,返回病房见到沉默的贾东旭,忍不住流下伤心的泪水,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陪着流泪。看到贾东旭这般难过,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他终于开口问道:“你找许大茂借钱,他有没有为难你?全怪我没用,找不到工作,连基本的生活费都拿不出来。”
听到贾东旭的话,秦淮茹擦去眼泪,断断续续地说:“许大茂人真的很好,他知道我有困难,二话没说就把钱借给了我。”贾东旭听了秦淮茹对许大茂的好评,心中更觉酸涩。但如今他的名声受损,工作无着,家庭经济来源几乎断绝,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只有饿死这一条路。
深思熟虑后,他终于妥协:“你去研究院做生活助手的事,我同意了。但你的薪水必须全部寄回家,棒梗正处在生长发育期,不能挨饿!”他提到棒梗,是希望秦淮茹在赚钱后,不要忘记他们的困境。
然而,单纯善良的秦淮茹并未完全理解贾东旭的深层含义,但她明白抚养孩子不易,所以承诺无论何时,只要拿到薪水,她都会寄回家。
接着,秦淮茹叮嘱道:“妈生病了,你和妈一定要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棒梗要管教好,别过分溺爱。妈身体不好,你要留意她的健康,别让她和别人争吵伤身。还有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妈。至于棒梗,你要亲自带大,妈过度宠溺他不是长久之计。”
贾东旭不耐烦地打断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再罗嗦了!况且妈还在医院,你现在说这些不是多余吗?”秦淮茹见贾东旭不悦,便不再继续,以免让他心烦。完成检查和治疗费用的支付后,贾张氏的检查很快安排妥当。医生接过报告,审视片刻后告知他们:“病人问题不大,主要是营养不足,加上血压偏高,才导致晕倒。作为子女,你们怎么做得如此疏忽?你们衣着光鲜,却让老人饿成这样!”
贾东旭闻言,羞愧地低下头,自责道:“是啊,是我们疏忽了,不该让妈受饿!”
医生见到贾东旭诚恳地认错,也就没有过多责备,只吩咐道:“我给你妈妈开了些葡萄糖粉,让她回家后饮用,增加些营养。如果没有其他状况,明后天就能出院了!”贾东旭和秦淮茹听到医生的建议,如释重负,感激地说:“谢谢医生!我们一定会按您的指示去做!”医生点点头,建议道:“那你们先去看看病人吧,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贾东旭立刻拉起秦淮茹离开办公室,回到贾张氏的病房。看到母亲憔悴得仿佛苍老了几岁,贾东旭心中满是愧疚。
“全怪我没本事,找不到工作,不然妈妈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他在内心默默地自责,两人相对无言,唯有泪水涟涟。
秦淮茹见贾东旭情绪低落,赶紧宽慰:“别太伤心,医生说妈妈昏倒是因为营养不足,只要补充足了就会好起来。”贾东旭听了秦淮茹的话,心情稍有舒缓。不久后,贾张氏缓缓苏醒,贾东旭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渴不渴?”还没等贾张氏回答,秦淮茹已倒了一杯水,轻轻喂她喝下。“我…我想吃东西!”贾张氏虚弱地说,她的的确确饿极了。“妈,你再等等,我去食堂给你弄些粥来。”贾张氏一听见粥,心情复杂,但身体虚弱,也只好忍耐。
秦淮茹离开贾家前,看到贾张氏面色不佳,解释道:“妈,医生说你的病需要慢慢调理,粥最利于胃部恢复,等你身体好些再吃别的也不迟。”贾张氏认为有道理,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久,秦淮茹从医院食堂带回一碗白粥,帮贾张氏半躺起来,温柔地一口一口喂食。而贾东旭在一旁鼾声如雷,看得贾张氏心疼不已,她说:“媳妇,让东旭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你照顾就够了。”秦淮茹闻言,心中有些不满,反驳道:“妈,他回不去,我已经找到工作,明天就要离开。我要回去整理东西,只能让东旭留在这里陪伴你。”贾张氏听到这些,怒火中烧,质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诅咒我儿子吗?”秦淮茹连忙澄清,解释事情原委。
白玲与许大茂道别后,
时光飞逝,眨眼间已是新的一天。
白玲手提大包小包的行囊,紧跟在许大茂身后。看着他轻装上阵仅背一个小包,对比自己携带的庞杂物品,她不禁感到些许羞愧。
许大茂注意到白玲的行李负担,伸出手来。白玲疑惑不解,不明白许大茂此举何意。许大茂见她思维似乎有些转不过弯,便直接了当地说:“我帮你拿一些,我的行李不多。”白玲顿时脸红,恍然大悟:“哦!哦!”原来他的意图如此单纯。
“还好他明说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否则被误会就太尴尬了……”白玲心中暗自庆幸。
秦淮茹心中暗自思量,思绪纷繁复杂。一会儿想到这个,一会儿又想到那个。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望去,恰好捕捉到白玲亲密地牵着许大茂的手,一边摇晃着他的衣袖,边说边笑。
白玲轻声道:“东升,你这次去研究院会多久回来?回来后还会记得我吗?你会不会想念我?但我一定会想你的!”许大茂被白玲的腻人话语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他抽回手,严肃地说道:“说话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