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令人惊讶的是,这个近乎残废的红毛,那蛇形的梭爬路线上还牵引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
...
只见她穿着打扮时尚而前卫,露脐短装和超短裙。
可以说在大唐,这种打扮已属于开挂级别的了。她美丽而性感,成熟而芬芳,略带一身隐隐约约的药气。
此女子正是那个要找东方也败讨个说法的——
钱无用
她是被红毛引来的,是红毛把尴尬带到珊瑚树后。
难怪洞内那么多齐唰唰的目光经久不息、历久弥坚。
“好你个东方也败,今天我钱无用终于看清你的本来面目,老娘再也不硬性要求你揭开面具。”
“你,你,你怎么像鬼一样出现了,我东方也败不欠你什么。”
好复杂的对话。
母夜叉口中还包着一口脓疮,因这突兀的对话差点给回到肚子里去了。
“欧耶,欧耶,欧耶……”爬在地上的红毛倒像个胜利者,用手举了举红樱枪。
母夜叉推开东方也败那条带着箭毒的大腿,悻悻地说:“好了,把你的破腿挪开,你和这个女子之间有故事。”
说罢,母夜叉闪出洞门,高高的蛇型发髻不断摇晃。她一趟子跑到绝情谷的小溪边,用石子打起了水漂。
红毛也尾随而去,只是速度极慢,是在爬与梭之间来回切换。
扛着笤帚的扫地阿姨杵在洞门口,不断地跺脚。
...
“我钱无用怎么对不起你啦,你不是说不想见我的原因是自己一直在修炼清流剑吗,也是哟,被我今天亲眼看见你的修炼已火纯青。”
全洞的人除了扫地阿姨没笑外,哄堂大笑。
搞得东方也败好没面子,不过他的面子反正看不到。你看,气得他那对高耸的胸脯逼近爆炸,不断地喷射出一团团冬瓜状的火球,险些伤人。
扫地阿姨虽说没笑清流还是下流,她的心思在那三个字上——钱无用。
太伤人了,钱对她来说无用,那是因为太有钱,而对我来说,钱太有用啦,人家给我介绍的那个臭男人,吹了,就是嫌我太没钱,太无用。
自言自语完毕后,她那从不离手的笤帚第一次自动式地离开了手,倒在地板上,像一个被放倒的感叹号!
“要吵你俩个到外边去吵。”
扫地阿姨不知是从哪儿冒出的勇气,一趟子跑到珊瑚树后对东方也败和钱无用大吼起来。
“嘿,母夜叉的下人也成精了哟。”钱无用双手叉腰,露出的肚脐眼藏匿了一堆不明不白的阴影。
东方也败站起来,又叠下去了,一怄气腿伤毒性大发,只觉眼冒金星,四肢乏力,终于栽了个大跟头,倒下去便没有再起来。
“你装,你给我装,看我钱无用的,装死是女人的专利。”说罢她干脆也倒在地上。
洞子里的人又在大笑。突然,扫地阿姨用手挡了挡东方也败的鼻孔,大声叫道:“不好好,不好了,出人命了。”
这叫声让装死的钱无用心头一怔,赶紧起来也用手去挡了挡东方也败的鼻孔,感觉没气,懵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挂了呢?
她一把揪住扫地阿姨的手问:“东方也败怎么啦。”
“箭伤毒性发作了吧。”
“什么,他有箭伤,在哪里,让我快看看。”
“大腿。”
“大腿有两个,哪只大腿。”
“又不是我的腿,自己找嘛。”
当钱无用发现东方也败的箭伤后,用鼻子闻了闻,一下子慌了神,不安地说:“败败哥,你怎么不早对我说,我还以为是那个女人在傍你的大腿呢,这咋办哟,我的老天爷呀……”
矮小的扫地阿姨不怕被地心吸进去,屁股上安电吹风——煽起跑,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出洞门,跑到溪水边,着急地对母夜叉嚷道:“大当家的,不好啦,不好啦......”
“你这阿姨,工资不是提前发给你了吗,有话慢慢说吗,是不是那俩口子在打架,让他们打,洞里好久没有娱乐活动了,当个吃瓜群众难道不好吗。”
“大当家的,那个嘎咕死啦。”
“啥子,哪个嘎咕了?”
“您扶住人家腰杆那个。”
“东方也败?”
“就是啊,鼻孔都没气气了。”
“天啊,你怎么不一下子吼出来。”
母夜叉向洞里跑去。
身后跟着还在小跑的扫地阿姨,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解释:“我不是故意不拿笤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