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软骨头,不敢承认吧,告诉你,琴中琴就是被我亲手杀了的。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谁要是得到,就得死。”
“你……”
“哈哈哈,一对狗男女,死有余辜。”说罢,秋千索把沧浪般的大笑带到了室外……
不一会儿,他亲手揪来一只猴子。猴子很大,也很淘气,活蹦乱跳的。
他命令弟子将猴子放进一个铁笼里,铁笼的顶部有一个洞,刚好能露出猴子的天灵盖。
猴子的铁笼与花上霜的铁笼面对着面。
用绳索固定好猴子。
然后,秋千索亲手用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刮去天灵盖上的毛发,露出一片草灰白的圆形地带。
接下来的骚操作令人不忍直视。
只见秋千索用寒光闪闪的小尖刀。
可怜的猴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秋千索和围观的弟子发出开心的笑声。
伴随猴子的尖叫,只一会儿功夫。
铁笼里的猴子不停地痉挛、悸动、抽搐。
残忍的下一步开始了。
秋千索示意弟子们围坐在沸腾的火锅四周。
只见他用长长的筷子。
痛得笼中的猴子由先前的惨叫变作怪异的嘶鸣,又细又长又尖,那痛苦的声音入木三分。
猴子越尖叫,秋千索和弟子们越兴奋。
人鬼元境,这群弟子被秋千索带进了人鬼不分的阴沟。
火锅圆桌对面的花上霜却不能闭眼,因为另一个女子早已用双手将他的眼皮死死地固定着,迫使他露出白多黑少的眼球。
半个时辰之后,猴脑已被掏空,但猴子还没死,凄惨的叫声弱了许多。
那可怜的叫唤声,像暗下去的积雪,淡了、暗了、散了……
“花上霜,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六仙子,要么乖乖地当我徒弟,要么奉献朝廷,要么……哈哈哈。”
...
摘月楼,内室。
第一天的折磨结束之后,第二天傍晚的折磨又开始了。
花上霜被再次装进铁笼。
他的双手和四脚都被铁链死死地绑住,头被架在铁笼的一个圆洞外,这个洞是提前准备好了的。
整个笼子被放在一个圆桌一旁。
这是个特制的火锅桌,桌子中间放着一个火锅,中间的正下端是燃烧着的熊熊炭火。火锅里的油水早就在沸腾着。
这个房间不算太大,很隐蔽。墙上挂着由白骨组成的装饰画。
圆桌上已放满刀叉和筷子,十几个小小的油碟早已摆放好。
不一会儿,秋千索被几个女弟子扶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是小不点,胸前端着一副琴中琴的画像。
“哈哈哈,花上霜,你死到临头了,为何面无惧色呢?也太讽刺我嘛,我倒想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秋千索来到笼子跟前,用手摸了摸花上霜的脑袋。
“呸,要杀要剐由你,我花上霜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动手吧。”
“别急,小不点,请你先把这家伙的天灵盖给我开了。 ”
小不点拿着刀子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秋千索瞪了她一眼,骂道:
“真没用,一点胆子都没有,喊你往坏里学,这个难道还不容易吗,好,滚一边去。”
花上霜仍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用愤怒的眼睛瞪着秋千索。
只见秋千索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故意在花上霜的眼前晃来晃去,见他无动于衷甚至不屑的样子,立马吩咐小不点,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将这个老家伙的眼睛蒙住。
那些站在四周围的弟子不敢看向笼子这边,她们噤若寒蝉。
“别蒙老夫的眼睛,让我死个明明白白。”花上霜正色道。
“呵,佩服佩服,有骨气,算我小瞧你了,既然你想死个明白,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个,”秋千索一边冷冷地说,一边示意小不点取来那张画像,接着道,“你过去的相好琴中琴,还认得不。”说罢秋千索将这张画像立在花上霜的眼前。
花上霜想,自己就快要与她相见了,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
“呵,这下动情了,刚才你不流泪现在流,是在讽刺我索命鬼秋千索吗,那好,今天成全你,不过你得听我讲讲这个叫琴中琴的女人,那真是喂不饱的狗……”
秋千索用尽恶毒的话语,无耻地刺激着花上霜,见他还是那副鄙夷的样子,怒火中烧。
左手扣住花上霜的脑袋,右手用刀子轻轻地沿着花上霜的发际线划过,少顷,一条血线出现了,由浅变红。
难道秋千索真的要削去花上霜的天灵盖,来个火锅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