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断也顾不上这些是剩饭剩菜了,抓过筷子就开吃了起来。
川穹看了一眼,嫌弃道:“真是坐没坐相,吃没吃相。”
续断嚼着鸡肉,抬头看着满眼充满嫌弃的川穹,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头自顾自吃着。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吃饭更重要的事了。
花渐离快速吃完后便起身向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吩咐,“你们二人慢慢吃,吃完之后便睡一觉,千万不要出门,也不要撤了结界。”
“兄长,知道了。”川穹嚼着饭回应着,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怎么这么听话?”
“兄长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你我听从便好,无需多想,也无需多问。”
续断看着早已紧闭的房门,打了一个大大的“嗝”,“真羡慕花兄,有这样无脑的小尾巴。”
看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续断,川穹狠狠地瞪了一眼,便低头吃了起来。
见此,续断也觉无聊,不再打趣。径直走向床榻,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舒服。”
川穹听着身后的动静,小声嘟囔一声,“吃了睡睡了吃,真如猪一般,连白毛都不如。”说到这里猛然摇摇头,“咦,我怎可将他与白毛相提并论,白毛那么可爱,聪明又懂事,就是有些贪玩不着家罢了。”
话语间身后已然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话说花渐离施施然离开客栈后,站在门前便嗅到一阵药香,向右看了看,便看到了无字牌匾的医馆,径直走去。
刚踏进里屋,一股更为浓郁的药味便扑面而来。花渐离看到一身着素衫的中年女子坐在榻上,手中拿着毛笔不知写着什么。
三四个药仆在药架旁清点着药,一派清闲之相。
花渐离径直走到药仆身旁,问道:“今日这医馆怎么冷冷清清的?”
药仆放下手里的药,转身礼道:“今日继贤先生身体不适,所以暂不医人。我在外面挂了牌子,这位公子没看到吗?”
“不好意思,我没有看到。真是唐突了。”其实花渐离站在门口之时就看见了,只是装作没看到而已。
“原来如此,如果你是取药,我还可以帮你。但若要看医,就请回吧,明日再来。”
闻言,花渐离笑了笑,径直走向中年女子,躬身礼道:“在下花寻,见过继贤先生。”
闻言,中年女子抬起头看了看花渐离,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礼道,“公子不必如此大礼。公子若是要看病,请明日来吧。今日,继贤身体不适,还请海涵。”
“继贤先生,渐离今日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有些事想请教一二。”
继贤先生看着面生的花渐离,犹豫了一下,但依旧如了他的愿,“花公子请说。”
“我有一朋友,今日说起他在半月前曾在宗政府门前见过继贤先生,听我那朋友说,继贤先生当时满脸忧愁。
所以今日特来请教,当时继贤先生所愁何事?”
继贤先生闻言,叹了叹口气,缓声道:“在下所愁之事,只是私事罢了。”
“既然继贤先生不方便说,那不妨听听渐离所讲之事。”
“花公子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