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恶心胸闷又难受?不是胎象已经稳定了吗?”
太医:“回禀皇上,无妨,小主只是吃多了东西撑着了,才胸闷难受,只需晚膳用的清淡些就好了。”
听了太医回禀,皇上脸上的担忧消失殆尽,一脸无语,仿佛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富察氏。
皇上:“你怎么连自己吃撑着了,还是真不舒服都分不清楚?”
“那臣妾就是害怕嘛。”富察贵人脸上带有几分尴尬,委屈说道。
皇上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忍了下来,到嘴边的重话又咽了下去。
皇上站了起来:“罢了,你且先好好躺着,朕还有事。”
富察贵人还想说什么挽留皇上的,皇上全然已经没了耐心,不停歇的走出延禧宫。
年羹尧长子,年福平叛,年家又立下功劳,不能年家人在战场出力,他苛待年世兰,秉承着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皇上让苏培盛传旨,复了年世兰妃位,封号没有复。
并且吩咐太医务必要医治好染上时疫的年妃。
沈眉庄已经习惯了皇上抽风似的赏罚,对皇上如此轻易放过年世兰,并未有太大反应。
毕竟皇上忌惮人年家,却又不得不用人年家。
皇后即便承受着头风痛折磨,疼痛偶尔缓解,也会关注后宫。
对于皇上这般轻易的给年世氏复位,很是不爽,又无可奈何,只盼望着年氏抗不过这次时疫。
温实初终究是研究出了治疗时疫的方子,献给了皇上,年世兰也算幸运了,没有因感染时疫而丢掉性命。
华妃痊愈后,皇上看她受了时疫苦楚,再加上年家功劳越来越大,皇上还想继续迷惑年家,华妃病愈,皇上解了年妃禁足,仅仅只是没有恢复她的封号而已。
皇上亲自去看望年妃,年世兰因皇上降位褫夺封号,怀疑得时疫就是沈氏那贱人反击她,苦于没有证据,躲在承乾宫不出来,无法抓住沈氏那贱人把柄。
皇上一来翊坤宫,年世兰便跟皇上使小性子,话题却是往年富身上扯,为年富讨赏。
皇上答应加赏了年羹尧一等男世职,由年富承袭,年世兰才满意的眉开眼笑。
皇上脸色却冷了下来,只是沉浸在为侄子讨到封赏喜悦中的华妃,并未察觉。
皇上回到养心殿便大发雷霆。
没多久,甄嬛的父亲就被年羹尧联合朝中大臣弹劾,被皇上贬了官职。
沈眉庄的父亲之所以没受到华妃跟她哥哥联合弹劾打压,完全是因为眉庄父亲是济州协领,属于地方武官,虽为正三品官衔,却不在紫荆城,不用上朝,年羹尧再有通天本领,手还伸不了那么远。
皇后的头风病也好了,折磨了皇后小半月,沈眉庄心里舒坦多了。
甄嬛父亲贬官,安陵容高兴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侍寝。
却因皇后在皇上面前先是提及了安常在咳嗽,劝说皇上去看望,晚上了安常在准备好侍寝了,皇后又主动提及莞贵人因她父亲被贬一事郁郁寡欢,让皇上去看望莞贵人。
皇上是更中意甄嬛的。
苏培盛亲自来延禧宫传旨,见富察贵人跟安常在都站在殿外,便委婉的说了,晚上侍寝的人换成了莞贵人。
富察贵人跟安陵容同住延禧宫,很是看不上安陵容,一直以欺辱安陵容为乐,大晚上的怀着身孕还站在殿外,就是为了等皇上来,就打算以肚子不舒服为由截走皇上,可惜皇上没来,反而被莞贵人截走。
富察贵人对着浓妆艳抹的安陵容一阵嘲笑。
安陵容心里更恨甄嬛了,连带嘲笑她的富察贵人也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