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宋江谢过晁天王,这金子宋江不能要,我还要公务在身,就不送刘唐兄弟了!”
宋江说完把信往刘唐怀里一塞,转头就准备落跑...
“公明哥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金子可都是兄弟们用命换回来的,是辛苦钱!”
刘唐见宋江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心中可是有些恼了,一把薅住宋江的胳膊,脸色又涨红了一圈...
宋江见刘唐脸色不善,心中也是一阵苦闷,暗骂一声:“这帮土匪还真是没点常识,送钱都不带洗干净再送的吗...”
“刘唐兄弟,晁天王刚刚创业也不容易!宋江把信收下,这金条我拿一根,就当是领了晁天王的心意!”
说完宋江就把一根金条和书信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转头就向着巷子外狂奔而去,只留下还提着裤子的刘唐在风中凌乱...
宋江好不容易躲过了刘唐,可是没走几步就碰上了雷横。而且这雷横今天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兴奋剂,拉着宋江就要去酒楼,宋江一来是怕被刘唐追来,二来也是架不住雷横的热情,最后就半推半就的跟着雷横上了酒楼。
雷横平日里就是个抠抠搜搜的人,能蹭酒绝对不花一分钱。可是今天却是异常大方,不但点了一大桌菜,还给店小二给了几文赏钱。
宋江和雷横都是县衙的人,平日里关系也是相当不错。今天见雷横这么豪爽,宋江也是被雷横的热情给冲淡了心事,渐渐就把公文包的事给忘了,和雷横一顿豪饮...
一个是蓄谋已久,一个是毫无防备。没过多久,宋江就被雷横灌得五迷三道,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雷横见宋江喝醉,便连扛带提的将宋江送到了阎婆惜的住处。说来宋江虽不是明媒正娶,但阎婆惜的版权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归了宋江。但不知道是宋江有什么“男言之隐”还是别的原因,在邻街给阎婆惜买了个小楼后,却很少去宠幸一下这个美娇娘。
阎婆惜本就是雷横从邻县买出来的死囚,又是个风月场的妓子。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眼见宋江根本不搭理自己,这阎婆惜早就开始不安分了,暗地里在这小楼里点起了“小粉灯”重操旧业...
不过阎婆惜也不敢太张扬,毕竟她名义上还是宋江的小妾。所以白日里召些闲汉来宽慰一下身体,挣点外快以外,阎婆惜倒是不敢留人过夜,也是怕宋江一个心血来潮,到时候就有些面子上不好看了...
阎婆惜刚准备睡觉,听到楼下有动静,还以为是哪个熟客耐不住寂寞来找自己了,结果却是雷横背着喝大了的宋江来了...
雷横将宋江放在床上,转头对阎婆惜道:“押司喝多了,你小心照顾着!”
阎婆惜一脸嫌弃地看了宋江一眼,转头看向雷横抛了个媚眼道:“雷都头,宋押司喝多了,你这个当兄弟难道不留下来照看么!”
雷横见阎婆惜这副媚态,也是心中一阵打鼓,咽了口唾沫说:“我走了,你可不能乱翻押司的包!”
雷横说完转头就走,心中也是纳闷,这宋江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家里放着这么一个骚妇人,却是一点都不知道享受...
阎婆惜之前就是因为偷客人的钱财被发现后杀的人,雷横要是不说这句话,阎婆惜或许还想不起去翻宋江的公文包,可是雷横这么一说,阎婆惜心里就有些发痒了...
阎婆惜翻开宋江的公文包,发现里面有根金条,好奇之下再翻了一会,一封揉得皱巴巴的信件引起了阎婆惜的注意...
“好你个黑宋江,居然敢和贼寇暗通款曲,还收了一百两黄金的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