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坚道:“回圣人,微臣不敢欺君,确实是在和皇甫惟明商讨儿女婚事,当然,当然也有移开话题,谈论了一些别的事情。”
李林甫心里一动:“是否和忠王有关系?”
韦坚看了一眼忠王,道:“确实和忠王有关系。”
龙椅上,李隆基的脸色阴沉起来。
李屿并没有半点吃惊的样子,依然不动声色。
此时,李隆基把目光望向了皇甫惟明。
皇甫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心里那个后悔啊,你说自己在西域待着多好,回来就被关了天牢,眼下这关能不能过去都很难说。他自己不怕死,毕竟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但连累了家人就觉得心里有愧。
还是振作起来吧,如果过不去,自己这辈子全完了,皇甫家族也跟着他倒霉。
“皇甫惟明,你说说,那天究竟和韦坚说了什么,朕想,这次密会是你提议的吧?”
皇甫是西域边关的主帅,别看他长得像个秀才的模样,但性格执拗,有一股不怕死的勇气。
“回圣人,韦坚说的是实情,臣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们之间谈话,为何和牵上忠王?朕很有兴趣听听。”李隆基道。
“也没有什么,就是问候而已,微臣毕竟和忠王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很久没见,韦坚经常见忠王,微臣问问忠王近况,身体是否还是先前那般瘦弱,是否还在吃药,其他就没有了。”
“那除了忠王,还谈了什么?”李隆基又问。
皇甫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还议论了杨太真。”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人的脸上,除了忠王,都面露八卦般的微笑。
“啊,他们竟然敢私下里议论,这可成何体统。”阿倍轻声道。
“这在我大日本国,是要杀头的。”吉倍添油加火。
李林甫瞥了一眼李隆基,发觉他也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