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命令,禁军的人才将二人手中的枷锁打开,放他们进来。
“圣人,请圣人开恩啊,微臣知错,不应该和皇甫惟明贪杯饮酒。”韦坚一进来,就跪在地上说道。
皇甫也赶紧跪下来说:“微臣知罪,微臣不该和韦坚聚会,虽然我们平素里比较要好,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实属不该,请陛下责罚。”
两人都磕头请罪,把脑袋磕在地板上砰砰作响。
圣人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
看样子,即使磕死,也不会有什么原谅的地方了。
杨慎矜一旁道:“韦坚,皇甫惟明,你们二人,一个是朝廷重臣,一个是边关军帅,责任干系重大,却不顾国法,秘密私会,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李林甫道:“说,你们的幕后指使者是谁,说出来,本官你们等平日也算有功之臣,说不定可将功折罪,宽大处理。”
这句话分明是诱饵,说出来幕后指使者,死得更快了。
李屿一旁看着默不作声,等他们都演够了。
这才道:“圣人,儿臣有个提议。”
“说。”圣人不耐烦地道,看都没有看他。
“儿臣以为,先让这二人说说到底密谋了什么,然后再用什么日本国的宝贝对质,岂不是真相大白得更快?”
“这倒也是个办法。”圣人道。
李林甫也道:“忠王所言极是。”
杨慎矜道:“微臣觉得可。”
阿倍道:“圣人,忠王这种方法倒是便捷,省得许多麻烦。”
“你二人不要磕头了,说一些无用的话,以为朕会同情你们吗?你们把朝廷的律法置于何地,把朕的天下置于何地?”圣人开口了。
韦坚二人不敢再说什么,只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韦坚,你先说,那天在密室你们到底谈了什么。”圣人点了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