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让您见笑了。刚刚我儿子跟我断绝了关系,就是因为柱子!”
“柱子教唆我儿子离家出走。在外面吃喝拉撒全都出了问题回来,为了装面子,跟我们大伙在这儿显摆,被戳穿之后就跟我断绝了关系。”
“我儿子之前多乖啊,就是因为跟不良嗜好作风的何雨柱待在一起,才会变得如今这个田地。”
刘海中声泪俱下。
“陈所长可得明察,这样的人品行不端,他不配拥有院士的称号!”
刘海中的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责何雨柱。
陈半山听着他的话,眼神不由得变得冷冽了些。
“哦,照你这样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他?”
陈半山故意顺着往下说,他把这个问题丢到了刘海中的身上。
一听这话,刘海中便认为陈半山肯定是往心里去了,看来他说的话是有用的。
现在,就要让何雨柱跟他示好。
“陈所长这柱子到底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要是处决的太狠力,我们也于心不忍,可若是处罚的太轻也难以服众,若是有人在做同样的事情,那您这儿不也不好办吗?”
“不如,就取消他现在所有的头衔!还有归还我们大伙的钱。”
“您还不知道吧,他之前故意跟街道办谎报我们诬陷他,然后就被罚了一千五百万!”
“那可是我们一家的积蓄啊…”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给我们发没了。”
刘海中的字字句句无疑不是在控诉着何雨柱。
陈半山要不是听从这些话以及亲眼所见,是万万想象不到他们引以为傲的院士,竟然在这院里受这么大的欺负。
“好啊!”
陈半山咬牙切齿的语气并没有被刘海中给听出来。
易中海也抓紧了时机打起了小报告。
“不仅如此,陈所长我们大伙好心好意的邀请他吃饭,结果柱子根本就不领情。”
“都说人不能忘本,你看看他这副模样,简直了…”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痛心疾首。
陈半山并没有回应他这句话。
而是看向了刘光天。
“这么说你们的断绝父子关系是事实了?”
听到陈半山的询问,刘海中当然是想让陈半山也做这个见证人了,以免日后刘光天会反悔。
以陈半山的身份做见证,那谁还能反悔啊?
“陈所长,要不您就给我们做这个见证人吧?”
刘海中说完之后,陈半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行,我给你们做这个见证人,即日起刘海中和刘光天没有任何关系,刘光天也和刘家的所有人都没有关系,我这样说,你还满意吗?”
陈半山故意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满意,满意,有陈所长的这句话,他日后也不敢再跟我们谈后悔的话了。”
“这么晚了,陈所长要不去我们家吃饭吧?”
刘海中顺势提出了邀请。
“不用了,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完,那接下来就该谈谈我要说的话了。”
全院的人都在等着陈半山会说什么?
陈半山:“光天,走跟我们一起进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