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奇怪的对话,一点不似白日那般守礼,反而更惬意。
向明漪淡淡的说道:“无事,大概就是大姐三姐时不时的寻了新鲜玩意给我送过来,教导教导侄女侄子们武艺与学问,再教些医术,以后他们要是出门在外,有个伤寒,也能自己治。”
与陈凉月在一起,他比起在自家大姐,三姐面前都要随意,因为这个人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候。
而大姐,三姐只见过他表面的光鲜亮丽。
说了一大堆,向明漪把一剂药包递给陈凉月,再道:“伸手,我给你把把脉。”
陈凉月自然的把皓白的一节手腕搭在窗台上,给他把脉。
向明漪也不避讳,为她把着脉。
一探脉,他就皱眉道:“你这都几日了?纸笔拿来,我给你换药,你明日按我这药方吃,你家府医该换换了。”
陈凉月把纸笔给他,笑着点头一一应下。
她没有说,她是故意的,故意拖的更严重,宫里的他要是听说自己的病情,会不会来看看她。
果然,她赌对了。
他来了。
向明漪写好药方,丢给她说道:“就这样吧,我要走了。”
让人看到他一个男子,大半夜来夜会一个女子,他的名声也就不用要了,虽然他从小就没什么名声,但也不能不顾及。
陈凉月见他转身,喊道:“向明漪......”
向明漪侧头,疑惑的看她。
陈凉月扬起苍白的小脸,笑问道:“你真不打算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