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1章 来自天界的消息(2 / 2)甩手天师首页

“就是啊,我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别每次都只顾盯着我的感受,我也想让他肆无忌惮的发泄一下。诗雨姐和璐璐姐也劝过很多次吧?你们看他听么?他哪回不是越到最后越清醒,跟完成任务似的,把咱们伺候舒坦了他就安心了。有时候装吧,也只装个开头。”上官栀子往身上涂着润肤乳,也不知是嗔怨还是无奈。

“他就那样,有什么办法,自己想不开,咱们劝也没用。他跟我头一回倒是没憋着,可是环境不对。而且那时候我也第一次,以前想起来没少恨他。”杨米修说着,竟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说到底还是太在意咱们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慕容玲珑整理着内衣肩带解释道。

“但是师兄明明知道咱们也想化了。”轩辕氿泽给张辰璐系着胖次的蕾丝绑带,略带娇羞。

“那是,你最想化掉了,冰川化成汪洋大海。”张辰璐打趣着,回身在她屁股上轻拍一巴掌。

“哎呀,要没有氿儿姐姐的汪洋大海,我的漫天山火怎么灭。”栾奕也戏谑一句。

“你们俩倒是配合得很默契,不过我还是喜欢跟栀子姐和诗雨姐一组,反正她俩绑着动不了,也没机会跟我抢。”张辰熙一脸顽皮。

“我还是羡慕幽幽姐,一局两三个钟头,人都赢麻了。”冯洛梓从身后抱着姜兖幽,很是宠溺。

“你们呀,跑题了。咱们加起来这么大本事,都没办法把相公调教好。”姜兖幽娇嗔一句,在冯洛梓额头轻轻一点指。

“那......要不要玩儿票大的?”上官栀子突然间眼露精光,笑得很是邪魅。

“你可别指望幽幽姐再给老公吃蓝色小药丸儿了,幽幽姐那么宠咱们老公。”冯洛梓笑道。

“哎呀,也用不了那么多嘛,就一颗。先哄老公吃了,然后不跟他玩儿。到时候他肯定会好奇为什么晾着他呀,这不就有机会告诉他了么。要不然平时劝的话他总不在意,关键时刻长了记性就好说了。”上官栀子笑着解释。

“丹药我可以给你,但此事你做不成。”姜兖幽无奈地摇摇头。

“为什么?老公那么能忍么?”上官栀子一脸不解。

“不知道相公能忍多久,”姜兖幽环视了所有人一圈,“反正咱们里面有很多忍不住的。”

“谁?”上官栀子好奇地挨个审视着,“氿儿姐肯定算一个,都不用老公说出来,只要看老公憋得慌氿儿姐就马上去伺候了。然后就是......奕奕,奕奕肯定也是,生怕伺候不好。再有......”

“好了,别琢磨别人了。我把丹药给你,就算相公吃了,你能看着他遭罪么?”姜兖幽玩味一笑。

“好吧,你是大姐,你说得都对,我也舍不得。呜呜~”上官栀子委屈巴巴地把头埋在栾奕胸前,假装着哭了几声。

“现在煊儿来了,姐妹们先收收心吧,这几天可不能太放肆了。”姜兖幽提醒道。

“哪敢啊,跟煊儿姐面前放肆,那不是自杀式袭击么。”张辰熙不由得一撇嘴,打了个寒颤。

“对了,把灵儿也叫过来吧,给她挑身儿衣服。”轩辕氿泽提醒道。

“挑身素净点儿的吧。这孩子,也够坚强的,打来了一滴眼泪都没掉过。这点儿倒是和咱们家老公挺像的,不过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真见老公哭了。”张辰璐感慨道。

“灵儿这孩子也不容易,大家都留心哄着点儿吧。”轩辕氿泽提醒道。

“放心吧,大家肯定宠着她。”

“就是,老公和幽幽姐救活的孩子,那必须是团宠啊。”

“对对对,好不容易家里有个女儿了。”

几人叽叽喳喳热情回应,姜兖幽却若有所思。

四楼主人房卧室内。

张乾乾洗完澡穿着浴袍到床边时,公孙秋煊已经安静地躺在被窝里。

“和衣而眠啊?”见穿衣凳和床上都没有她的衣服,张乾乾笑着问道。

公孙秋煊淡笑着摇摇头,露出两根手指轻轻拉了拉被角,很快便露出了香肩,颈间还有一根雪白色真丝肩带。

“行,睡会儿吧。我守着你,安心睡。”张乾乾淡淡一笑。

她莞尔一笑,扭动身子向床中间挪了个位子,“相公,被里暖好了,就寝吧。”

“啊?”张乾乾一时有些恍惚,暗暗叹了口气,“你那衣服放哪儿了?我帮你挂起来吧。”

“在储物戒里。”她伸出一只手,俏皮地晃了晃,中指上戴着一枚乳白色玉石戒指。

“原来如此,倒是忘了你的来历和境界。”张乾乾讪笑着坐在床边。

“相公,外面凉。”她又把被角拉到了嘴边,娇羞不已。

张乾乾点点头,又磨蹭了片刻,才褪下浴袍放在穿衣凳上。然后像泥鳅似的,溜进了被子。

被暖过的被窝的确很暖,虽然床上还残留着各种体香,但是靠近公孙秋煊时还是被一股淡雅的香气浸润了鼻腔。

“相公......”她转身侧卧,冲他招招手,整个身子溜进了被窝里。

张乾乾迟疑几秒,也慢慢把头钻进了被窝。

原本应该漆黑的被窝里却闪动着淡橙色的流光,借着这道光,竟能看清她的样子。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脸上的娇羞淡笑,和口鼻中律动喷涌的如兰呵气,将这一方小世界渲染出满满的温情。

自她玉颈肩带向下,连着一件雪白色丝织肚兜。肚兜上两条金红色锦鲤在三两枝荷花和莲叶间不断游弋,引起的涟漪几欲滴出。

“这法宝倒是挺新奇的,跟活的一样。”张乾乾虽然好奇,但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兴趣。

“相公,这是奴家的本命守宫。”她娇羞一句,拉起他的手向肚兜探去。

他的手指甫一触碰到那件肚兜,竟果真引起了一道道涟漪。

他不由得探出手指在上面缓缓滑动,那一道道水波纹甚是生动。很快,其中一条锦鲤逐波而来,在他手指探入水波时迅速在他指尖轻舐一口,像极了贪吃的鱼儿吞吃鱼食。

“这是奴家的元阴,它喜欢相公。”她羞赧一笑。

“那另一只呢?元阳?”张乾乾兴趣盎然道。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只元阳鱼怎么不待见我似的?”张乾乾收回手,拽了拽被子,露出二人的脑袋。

“那是......那是要相公的......要相公的精元填充才会认主的。”公孙秋煊忸怩回道。

”呃......”张乾乾讪讪一笑,“那怎么你那只元阴鱼就喜欢我呢?”

“因为奴家自幼便念着相公,奴家的元阴鱼自然是偏爱相公的。可元阳鱼至今还是无主的,所以才不如奴家的元阴鱼这般与相公亲近。”她羞红了脸,一字一句都饱含着娇羞。

“真神奇。”张乾乾尬笑着感慨一句,伸手抚了抚她脑后的长发。

她身姿扭动,顺势便窝进了他怀里,短叹一声,“相公,奴家想你。”

他不知该如何回应,说想,显然是没想几次,说不想,明显又不合适,他只能不住地爱抚着她。

“你......”张乾乾手上一顿,“就光穿了件肚兜儿啊?”

“奴家......奴家与相公圆房前不能脱下肚兜。”她娇嗔一句,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腰。

“没事儿,好好休息会儿吧,然后咱们一起出去吃口饭。你这两次来得都太匆忙,还没带你尝尝世俗界的美食呢。”张乾乾闻着她的发香,暗暗舒了口气,缓和着心内的悸动。

“相公,奴家能留下来陪你么?”她幽幽问道。

“你方便么?上次你来去匆匆,也没问你咱俩之间到底什么情况。你这两回不会是私自跑过来的吧?那你家里知道了会不会派人来杀了我?”张乾乾心虚不已。

“上次的确是我自己偷跑下界的,但这次可是父王亲允的。因为......因为有人要吃相公的鱼。”公孙秋煊抬起头,幽怨地撅着嘴。

“什么?!惦记我的鱼?谁啊?!”张乾乾双眉一横,登时坐了起来。

公孙秋煊也坐起身子,又扎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可怜巴巴道,“就是炎天域姜家仆族的大长老黎邛,他是姜兖幽兄长姜黎的家奴。也是他们设计陷害相公的,姜家有人叛变了,所以父王让我下界来护相公周全,也能逃脱姜家的逼婚。”

“他妈的!那他妈黎邛多大岁数?什么境界?”张乾乾低喝道。

“他都两千五百岁了,因为手下族众颇擅魂技,甚是受姜黎倚重。

姜黎又是姜家族内最受器重的子嗣,前些时日姜家王主轮值去镇守混沌墟界入口,便把炎天域交由姜黎代政。

先前我与父王去炎天域走访,便被那黎邛惦记上了。

虽然父王明着拒绝了,但是据我族在炎天域的暗探来报,姜黎已经许诺让黎邛私下抢婚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姜黎再出面调和。

前次奴家自此处回去后父王并未申斥,族中耆老也推演出相公或有一劫,便决然派我前来。

父王说,若奴家为相公诞下子嗣,待子嗣长大成人再回九重天界,届时姜家王主或已轮空回炎天域。到时相公随我一同回炎天域向姜家王主言明,定能将诸事平息。”

公孙秋煊幽幽道来,宛然一副十几岁少女的委屈样。

“那些挖老子墙角的到现在坟头儿草都三尺高了,我就不信那两千多岁的老王八能只手遮天。既然他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他。”张乾乾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相公,收留奴家好不好?”她委屈巴巴地娇哼一句,跨坐相拥,紧贴着他的脸。

“我命都是你的,不存在收不收留的问题,只要你把这儿当家,所有人都会把你当家人的。”张乾乾长舒了一口气,温柔回道。

“那相公若是要了奴家,奴家是不是就成相公的家人了?”她抬头看着他,望眼欲穿。

“别在意措辞,你穿成这样儿,这姿势,不是家人是什么?世俗界有句俗话,叫以事实为依据。事实都摆在这儿了,还在意那个词儿干嘛?”张乾乾粲然一笑,心内轻松许多,双手还在她翘臀轻拍了一巴掌。

“嗯~相公笑话奴家。”她扭动着身子娇哼一句,甜腻腻,麻酥酥。

张乾乾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趣道,“你都多大了,还哼哼唧唧耍赖呢?”

“十九啊,怎么了嘛?”她撅起嘴又委屈巴巴了。

“那我给你算算啊,世俗界一年,昆仑墟界是十年,九重天界是二十年。你现在十九,那意思是在世俗界的话你还没满一周岁呢?”张乾乾掰了掰手指,不禁地惊异起来。

“哎呀,不是这样算的。

三界只是时间流速不同,并不是存在同步的时间节点。

这是一道时间法则约束着的,假如你到昆仑墟界待十年,回来后这世俗界刚好经过一年。

就如我在这里陪相公待一年,回到变天域时,刚好是变天域的二十年后。

据说这是天道法则初设时为了限制上界修者到下界抢占修行资源,所以很明显飞升上界再回来是很划算的,但飞落下界就不划算了。

但是三界的常人寿数大抵是差不多的,比如这里的常人均寿百年,那昆仑墟界的常人便是千年,九重天界就是两千年。

所以还是有些上界的人会飞落下界,只不过三界之间的穿梭付出代价颇巨,大多数人是不会冒险飞落的。”公孙秋煊像幼儿园老师一样,娇声娇气地讲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