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会尽力的。”
温寻回道。
语气温柔又坚定。
见夏美云没什么话交代了,她就告辞了。
陆缙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在早餐时跟父母聊了几句,脸上已经完全没了醉态。
他有别的事不去公司,却把温寻送到了门口。
温寻正要下台阶时,他拉住了她的手。
“阿寻。”
温寻侧眸,只见陆缙言微微皱着双眉,露着困惑的表情道:
“我昨晚喝多了,头有点晕,迷迷糊糊的记得好像他们在起哄,后来怎么小叔也走了,我没做什么吧?”
瞧他‘忘’的多彻底?
“没有。你只是想跟我喝杯酒,小叔说要去找会所的女孩子聊聊就先走了。其他没什么。”
泄火那样的话她说不出口,但又不能对着个装醉的人撒谎,所以她选了个委婉的表达方式。
“没有就好。”
陆缙言松了口气,又道:
“不过昨天真的很抱歉,是周游约的我,我也不知道他还约了小叔。阿寻,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伪装的真好,稍不留心就会踩下去,掉坑里。
她稍稍表露出她明白他昨晚的意图,那她昨晚所有的努力就都灰飞烟灭了。
他会知道她是装给他看的,继而更加疑心。
她甚至也不能表现要跟陆鸷划清界限的样子,抗拒说明在意,在意说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欲盖弥彰。
眼前这个男人的疑心病已经到了让人汗毛直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