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二驴相同,猎犬似乎也高估了自己的弹跳力,原本打算越过去,现在只能向驴哥踩去,试图再次借力。
今时不同晚日,以前驴哥面对迎面的袭击反应不过来,但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驴哥确实今非昔比。
面对袭击,驴哥左手护在脸上,招架猎犬的攻击,同时右拳挥出,试图打上一手防守反击。
匆忙间驴哥看到猎犬那口狰狞的烂牙,立刻变拳为握,向乱甩的舌头抓去。开玩笑呢,这一拳要是打实了,自己拳头还要不啦。
抓着猎犬的舌头,驴哥一个转身别臂将猎犬掼到地上,这时火辣辣的痛感才传到神经中枢,驴哥看向疼痛传来的地方,胳膊上原本古铜色的皮肤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粉红色的肌肉纤维。
在驴哥抓到猎犬舌头之时,中空而又柔软的舌头乱甩间,些许粘液从舌头中甩出,附着在驴哥胳膊上,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皮肤腐蚀,就跟被泼了硫酸似的。
驴哥见状,快步走到被无双撞出一坑的吧台,随手拿起一瓶高度酒,打开瓶塞吨吨吨,全部浇在胳膊上。
“啊啊啊!!!”
那叫声是一个惨,猛男落泪,铁树开花都无法形容他的惨。
酒精减缓了猎犬粘液的腐蚀,但却无法根除,驴哥揪起一个装死的小弟:“快,开车,送我去医院。”
二人扬长而去,不再理会酒吧的乱象,留下一地张大嘴十分吃惊的人们——或许,没事了?
无双和傅彧一前一后跑出了酒吧,然后在无人的街上狂奔不止。跑了一会儿傅彧没力气了,毕竟他之前便于猎犬周旋了许久。
见到傅彧停下来,无双也停了下来,说到底猎犬这东西是追着他来的,无双跑了也毫无意义。
二人等了许久,猎犬没有来,楚铃和阿轻也没有来,让人不由得猜想,这两个不会是被狗叼去了吧。
相顾无言,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傅彧本就是沉闷的性子,倒也不觉得有啥,只不过无双,一副想说些什么的样子。
“你无法逃避!”无双话出口,换来的是傅彧的一脑门子问号。
“这是你的命运!”
说完不等傅彧有什么反应,无双直接双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不远处楚铃和阿轻躲在墙角处,楚铃若有所思,而阿轻看着楚铃,同样露出十分感兴趣的表情。
“咳,你看着我干嘛?”
“你的行为十分可疑啊。”
“但是你不觉得,无双的行为很奇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