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同时开口。

“不如猜拳。”

“好啊，奉陪。”

“让你见识下亦武拳皇的厉害。”

“那我南二环拳霸又岂是浪得虚名。”

片刻之后，姚琴收起剪刀，得意洋洋的说：“请吧。”

无双十分光棍，直接走到白板上，在杨小蝶（也就是死亡的那个）照片旁边标注的“死亡”上加了个幽灵符号。

“该你了。”

姚琴也没打算直接说明，而是把“自杀”的标注改成“自杀？”，然后从张会东的照片处，连线到杨小蝶，上面标注的是一个刀剑相交的简图。

“不如合作？”

“正有此意。”

.......

“我们最初的目的只是从张会东那里弄一笔钱，后来计划还没开始，肥羊就牵扯进了人命官司，我们也只能将自身抽离。但是随后的某些线索，证明杨小蝶的死亡不是那么简单，我们也想做点什么。总之，我就是一骗子，目的就是在捞一笔钱的同时，管一管不平事，让自己的内心也好受点。”

“呐”无双用手敲了敲桌子，“我的身份呢，估计你们也有所猜测，不错，黑暗中的守护者，和平的象征，能力者犯罪的克星，怎么称呼都可以。”

看到众人都作出反胃恶心的姿态，无双不再自夸，继续说道：“总之，拿了俸禄，就要认真干活，不可能看着异类在这里胡作非为。当然要是异类在被追捕的过程中做了什么，说不定我也会顺水推舟一把。我的责任在于抓鬼，活人的安危就要靠警察。”

目的不冲突也不重合，两人再次达成共识，将手紧紧握在一起，宛如遇到了真正的同志一般。

“我还有个疑问，你们这行不是要保密吗？怎么这么简单就告诉我们了？”姚琴对能力者方面同样不了解，于是将心中的疑问抛出。

“为什么要保密，俗话说君子坦蛋蛋，这么光荣的职业，何苦藏着掖着。不跟别人说，是因为与他们没有共同语言，现在咱们可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怎么会有所隐瞒！”

无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阿轻可算见识到了，之前分明还说神秘从来没有消退，现在又说没有共同语言，让她不知道该相信哪一次，又或者，一次也不能相信？

不过姚琴没有听过之前的说法，虽然感觉无双说的有点扯淡，但也只能姑且信了，反正也不影响什么。

敲定了两方合作，接下来就是详细分工，团队的指挥还是姚琴，只是将无双和他带来的两人也安排了进去。

另一边，警察局。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也对张会东有所怀疑，有些线索隐晦的指向对方，但是确实拿不出决定性的证据。若是上法庭说不定都判不成严重性质的诈骗罪。没办法，现在也只能将张会东拘留，在拘留时间到之前，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出突破口。

这时，回到学校没多久的隔壁宿舍四人吵了起来，争吵的原因是要不要告诉导员。

虽然没有打到失踪二十四小时警察不会受理，但是起码也应该要让学校知道，上次哲学系二人失踪后，学校便强调了，学生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导员讲。没有参与请灵游戏的那两个人十分同意这个观点。

但是另外两个死活不肯，毕竟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说给导员听，人家又不信，那多尴尬。

争吵只能持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