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夫人这些天变得十分爱睡,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珍珠姐姐,不若明天找大夫上门来看看吧?”青栀盯着房间的方向,里面的烛火好像被风吹得不太稳,闪烁了几下。
珍珠摇头,“哎呀,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这是燕王和夫人恩爱,我瞧着夫人能吃能睡的,没事。”
“燕王回来啦?”
珍珠点点头,指着屋内,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青栀赶紧捂住嘴巴,噤了声。
半夜下起了小雨,珍珠和青栀冲进雨里,给姜渔的花拉上棚子,经过主屋的时候,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轻轻走过去,靠在门边听着,却听见里面传来姜渔的啜泣声。
好像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珍珠立马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红着脸将青栀拉走了。
临走之际还回头盯着房间看了一眼,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清池看公文看到半夜,床上的小鼓包动了动,这细微的动静没有逃过谢清池的耳朵,他放下公文,给那小鼓包倒了杯温茶过去,谁知那小鼓包喝完茶便同他翻了脸,谢清池还没想好该如何哄这小姑娘,看她翻身不肯看他一眼,谢清池凑过去看她的眼睛。
姜渔索性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
她就不懂了,这男人每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只要在家里,见了她脑子里全是那事儿,平日里在房里还好,今日她单纯的以为谢清池是邀请自己去赏荷花的,谁知这男人居然哄着她在船上做那事儿!
光天化日,虽然姜渔知道周围不可能有人,但这种露天的环境,总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加上脸颊边不时可以感受到吹来的微风,更让她紧张不已,她的反应却让这个男人愈发兴奋。
哄着她说了不少羞燥话,他自己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荤话,还凑在她耳边不停地说,说得姜渔的脸红得不行。
这样的环境加上这男人反常的行为,姜渔紧张得不行,刺激得谢清池都红了脸,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吹着气说,“卿卿,放松些,放松些。”
可他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激烈,让姜渔根本放松不下来,甚至越来越紧张,最后她只觉得眼前有白光闪过,而后便失去了知觉。
最后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姜渔现在想起那些话都觉得羞燥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