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我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吧,其实大家都知道只有你才是真正为轧钢厂好,为咱们工人干部好的干实事的好领导,李怀德这人除了擅长勾心斗角,他还能干点什么?如果是正常时期,大家都会紧紧围绕着你来开展工作,可现在风气变了,大局势就是这样,就算没有我拉横幅,也会有其他人做同样的事。”
“你之所以有今天,不是因为我拉横幅喊口号,而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你为人太刚正,所以李怀德这种人才容不下你,现在你落得这样下场,说实话我也有点自责,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知道要想为工人们做事,为轧钢厂和国家做贡献,首先第一点就是先保住自己现在的权力,我不可能为了你跟李怀德闹翻,所以我也根本没打算请你回去,只是突然碰见了,想跟你说几句话而已。”
赵二驴话刚说完,杨厂长就笑了起来。
“赵二驴,你说这话谁信?你把李校长和纠察队的小孙都支走了,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别以为我扫大街就什么都不知道,你现在是轧钢厂生产任务的第一负责人,现在因为你拉横幅喊口号的事情,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吧?你不就想向我取经吗?你可以给我直说,说不定我会愿意帮你。”
赵二驴搓了搓鼻子,有点小尴尬,他没想到杨厂长眼光这么毒辣,一眼就看出他的目的,不愧是曾经万人大厂的厂长。
“杨厂长,我承认,现在我是遇到了点麻烦,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跟你兜弯子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只要轧钢厂的生产能提起来,我别的帮不到你,至少可以让你在吃住方面改善一些。”
杨厂长盯着赵二驴的眼睛,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分多钟,最后还是杨厂长败下阵来。
“好,好,好,赵二驴,你是我见过最了不得的年轻人,我有个女儿刚刚毕业,因为我的事情,她也受到了牵连,你要是真希望我帮你,就把她安排进轧钢厂,但是不要让她知道是我帮她安排的。”
“没问题,她叫什么名字?”
“杨雪,现在在家待业,街道取消了她的工作分配,都是我害了她。”杨厂长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远处一个女人朝这边走过来,赵二驴对杨厂长说道:“你不用太自责,我会帮你照顾好她的,至于生产方面的问题,等我安排好你女儿,改天我再来跟你请教。”
“你好,请问您就是赵主任吗?”女人走出校门,来到赵二驴面前。
杨厂长也在同时悄悄的走开。
“对,我叫赵二驴,我们院的傻柱,就是何雨柱师傅找到我,让我来带你回去,你看我是送你回家,还是去哪?”赵二驴用余光扫了一眼离开的杨厂长,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面露苦笑:“我现在哪还有家,赵主任,你替我谢谢何师傅,其他的我会自己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何师傅喜欢你,你要是愿意的话就跟我回去,两个人好好过日子,还有傻柱这人确实有点傻,但他人不坏,之前是你误会他了。”赵二驴说道。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既然人都捞出来了,赵二驴也不介意帮她和傻柱牵一下红线。?
“谢谢赵主任,经过这一次,我也认识到是我错怪何师傅了,如果他肯原谅我的话,我一定跟他好好过日子。”
“嗯,那就走吧,车。”
赵二驴骑侉子,让冉秋叶坐在斗里,这时候李校长也‘完厕所’回来了,赵二驴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冉秋叶离开。
回到四合院,看到跟在赵二驴身边的冉秋叶,妇女们都很意外。
“二驴,这是谁家姑娘啊,你们在谈对象?”三大妈杨瑞华问道。
“老阎媳妇,你这是啥眼神儿?这不是冉老师吗,以前来过咱们院,还给棒梗补过课呢,和你家阎老抠在一个学校,我说的对不对冉老师?”说这话的是二大妈胡月桂。